,因为简安宁将人换了。这些全都没了,只剩下丈夫这个辅国将军一年八百两的俸禄和那八百亩官庄的出息。再加上分家得的那点东西的产出,一年能有三四千两都算不错了,而且这还不像以前在王府,因为包吃包住是纯得的,现在在自己府上,吃穿用度样样要钱,花费下来,一年不知道还能存几个钱,让人怎能不觉得辛酸。事实上,要维持她和她婆婆以前那样一年打许多套头面和做许多套衣服的生活,显然是不能够的,生活质量自然急剧下降。
可是再辛酸也没法子,要是再像自家婆婆那样,因觉得以前高高在上惯了,向来是她压制简安宁的,现在不可能放下身段,讨好简安宁,不能因跟安平王府交好带来额外收益,那日子可是真的不好过了,所以涂氏并未像她婆婆那样,放不下那个脸跟简安宁来往,她则是不时过来巩固一下跟简安宁的关系,不说像汪氏、朱氏这样,想让王府从他们家铺子里买东西吧,但至少,想靠着与王府比较良好的关系,在外面撑撑面子,能得些孝敬,增加点收入。
赵栩走后,李元娘不由笑着打趣道:“难怪外面都说王爷对娘娘情深意重,今儿个我算是亲眼看到啦。”
一般人听了这话都该不好意思的,但简安宁实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为了装出不好意思,只得拿纨扇在脸前一挡,笑骂道:“净胡说”
不想跟人讨论这个问题,简安宁便转移话题,道:“元娘一向可好?”
心中暗道,纨扇真是好物,用处太多了,可纳凉,可装逼,不能笑不露齿的时候可以挡一挡,不好做什么反应时可以把脸遮一遮。
一问起这个,李元娘就叹了口气,道:“想必娘娘也从堂嫂那儿听说了我们那边的情况,哪能好的起来?”
简安宁不由一怔,看向小涂氏和兰县君明显好了许多的神色,道:“我不是听说,贵府里不少人提出,搬出去住,但只要郡王爷还在,收入仍然上交,一切仍像以前一样不变,诚王爷同意了,如今不少人都搬出去住了吗?”
李元娘听了这个就更受不了了,怏怏地道:“堂嫂她们一家的确这样了,舒服了很多,但我家里,我婆婆她十分节俭,不愿意在外面赁房子破费,又说等出去的人多了,这府里就会宽敞了,到时说不得能分到更多的住处,不用花钱在外面租了,所以并不愿意出去,仍让我们挤在王府里呢名门医女。”
这就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那个抠门的老太婆,每个月领了月钱,总是收起来,一分钱都不花的,也从不会拿钱打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