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笑得很贱,还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的说道:“木兰将军,我知道你是圣上第一次亲征高句丽时投的军,加入军队的时间是比我长一些,可就是会些上马杀敌,冲锋陷阵,真正的军事精华,象敌情判断、战术制订、武器运用和兵种配合这些一辈子学不完的军事学问,木兰将军你大概连皮毛都没学到吧?”
木兰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了,陈应良却又微笑说道:“木兰将军,我知道这些话难听,可我这也是实话实说——我敢打赌,虽然你一直都在张老将军的身边,可是张老将军究竟如何断定敌人会在今夜突围的,你恐怕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不知所以吧?”
听到这话,木兰简直是把陈应良掐死的冲动都有,双拳立即攥得指关节发白,旁边的樊虎赶紧把她拦住,向陈应良说道:“陈通守,你是友军主将,我们也不瞒你,是孟海公派遣使者出城和我们联络,约定我们明天在贼城南门外决战,我们大帅就是凭此断定贼军将在今夜突围,所以才下令做好夜战准备。”
“原来是这样。”陈应良恍然大悟,眨巴眨巴奸诈的三角眼,陈应良又问道:“那么老将军又是决定如何应对的?除了准备夜战外,是否增兵贼城北门?”
“这是我们的军机大事,凭什么告诉你?”木兰气呼呼的嚷嚷道。
陈应良不理木兰,只是把目光看向樊虎,樊虎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陈通守,军中有法规,具体情况没有大帅允许,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们是有军队增援北门战场,所以到时候你只管放心守好葫芦河上游,提防乱贼偷袭水坝就是了。”
陈应良点点头,然后起身就走,还向樊虎拱手说道:“多谢樊将军指点,我已经知道所有需要的答案了,告辞。
樊虎一楞,忙客气说道:“陈通守,你不多坐坐?再等等我们大帅?”
“让老将军多休息一会吧,连续四个晚上没睡好,就连我这样的年轻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那样的老人?”陈应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大帐,还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还有,早点走,也省得有人总是看我顺眼。”
木兰大怒,差点就想追出去把陈应良按住痛打一顿,樊虎好不容易把木兰拉住,木兰再气呼呼的去看陈应良潇洒离去的背影,心中却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暗道:“他,就这么讨厌我?”
几天都没有睡好张须陀一直睡到下午酉时将至才醒来,得知陈应良曾经来找过自己,张须陀忙问为何不将自己叫醒,樊虎将情况如实禀报,张须陀一听当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