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少了那样的利益关系,倒是变得极其和睦。仔细叮嘱着楚惜宁的注意事项,又留了两个手脚勤快背景干净的奶娘。
今儿珍珠姐妹也约好了一起过来,二人身上都裹着的衣裳,还未来得及把身上的衣裳脱了,楚珠先掏出锦帕擦着眼角,似乎刚和楚珍斗过嘴,脸上的神色不怎么开心。
“珠儿这是怎么了?”楚惜宁手里捧着茶盏,有些好奇地看过去,不由得问了一句。
楚珍将身上的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脱了下来,听到楚惜宁的问话,不由得对着楚珠翻了个白眼。她没有立刻走到楚惜宁的身边,而是站在暖炉旁去了冷气,才几步走到塌边脱了绣鞋坐上去。
“原先手段下的太狠处置那些姬妾,导致有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使绊子,似乎是让四妹夫误会了。两人就吵起来了,这丫头不想着要和四妹夫和解,偏生要抱着笙哥儿回楚侯府!”楚珍端起桌上刚斟满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微烫的热茶从喉咙里滑下,偎贴着胸口带着几分暖意。
笙哥儿便是楚珠替蔡家生的嫡长孙,刚满月不久。不过趁着她生产,蔡家后院倒是折腾得异常热闹。谁都知道,自从楚侯府的姑娘嫁到蔡府之后,蔡大少爷就很少碰后院的姬妾,因此抓着楚珠有喜的时候,谁都想往那张床上爬。
楚珠吸了吸鼻子,显然是在来的路上和楚珍争执过了,慢吞吞地脱□上的妆缎狐肷褶子大氅。因为身上穿得厚,她也没那么冷,挪着步子和楚珍挤在了一块儿,眼睛还有些红,显然是哭过了。
“宁姐姐,你别怪我,没想给你添堵的。本来还心情好好的,我也只是跟珍姐姐说着玩儿罢了!”楚珠看见楚惜宁打量过来的眼神,有些瓮声瓮气地道歉。
毕竟楚惜宁现在是特殊时期,楚珠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进来,的确有些失态了。
楚惜宁倒是看得开,瞧着楚珠跟小时候一样哭鼻子,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道:“珍儿也是关心你,不要胡思乱想就成。”
楚珍的眉头轻轻蹙起,像是有一肚子话要说,但是碍于楚惜宁在场,也不好太过激动。
“你既是开玩笑,我少不得要说几句。侯府里最大的少爷就是琪哥儿,他还未娶亲,那么我们姐妹四个就是给侯府撑门面的时候。你和四妹夫吵架,若真的气得撅着屁股抱笙哥儿回了侯府,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你瞧瞧整个京都,有谁家的姑娘出嫁了之后,过得不顺心了还跑着回娘家的?出息!”楚珍憋了又憋,终是没忍住,尽量放缓了口气说道。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