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时间清晨七点多钟的时候。
一辆肮脏的已经有些看不清楚颜色的面包车摇摇晃晃的驶入了华盛.顿郊区的某个小型庄园内部。
车子刚刚进入庄园,在距离主别墅还有起码两三百米的距离的时候发出了咔嚓咔嚓的一阵声响,紧跟着,面包车的排气管内涌出了一片黑色的雾气,整个面包车犹如苟延残喘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垂死老人一样,在原地直接停了下来。
“真是一辆争气的好车,如果他坏在半路上的话,我们就要换第四辆车了。”
面包的驾驶席车门被推开,一个脏兮兮几乎已经不成人样的男人从驾驶席上跳下来,踹了一脚面前的面包,吹着口哨笑道。
这是一个疑似东方中年人模样的人形物体。
没错,人形物体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没有半点恶搞的成分,简直再贴切不过了,满身的尘土与泥浆将他身上原本好像是西装的衣服彻底的覆盖,甚至连他的头发上都燃着黄泥,一脸的鲜血与尘土的混合物,不完成,因为主人擦拭的缘故,一张脸被抹的乱七八糟,犹如一幅抽象派的油画一样,随着他下车走动,他身上的杂草,泥土,甚至还有一些垃圾物哗哗的往下掉,空气中顿时散发着一种怪异的异味。
灰头土脸的面包车司机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一双往日里总是透着温和与睿智的眼眸此时炙热的惊人,就算到了这里,身上仍然带着尚未完全熄灭的战意,他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意向前一步,一把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的笑容显得狰狞而可怖:“嗨,我说二位,我们安全了,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上帝还是该感谢我们自己命大,嗯,总之呢,活着就好,只有活下来,我们才是胜利者,对吗?”
“咳咳,剑圣,你的剑都丢了,你还能笑得出来,这真是太让我欣慰了。”
随着妖艳妩媚的语调,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女子从面包车里钻了出来,一边咳嗽着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边打趣道。
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很漂亮妖艳的女人,但此时的形象比之拉开车门的司机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浑身脏兮兮,一头耀眼金色长发由于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和泥土,已经变成了诡异的黑红色,俏丽的脸庞更是面目全非,她似乎是刚刚的战斗中被重点照顾的对象一样,肩膀,腹部还带着两处枪伤,鲜血已经止住,但这一切似乎没有让她变得虚弱半点,她身上那种阴暗与阴柔的气质反而更加旺盛。
两双笔直而修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