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用自己至亲、血脉相连的人,去炼蛊!
而这血脉相连,必须嫡系,也就是父与子的关系,兄弟都不行!”
这!
我看着左春雨手里的那个布袋,浑身莫名打了个颤。
父与子,又怎会忍心去让另一个,承受那七七四十九天凌迟般的痛苦?
这活人蛊背后的蛊师手段之恐怖,让人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我和左春雨谈话的时候,苗家又来了几个女子,发现左诗和左春雨的情况后,连忙过来,手忙脚乱的将她们往回抬。
我再次找左春雨确认她俩没事,还是觉得放心不下。
等她们离开后,左春雨看着地上的两只蛊虫,问我:“这两只蜘蛛,都是你的本命蛊?”
我点头承认。
“唉,这都是个命。”左春雨摇了摇头:“我本来是想让你随便找一只蜘蛛,先去破了金蚕蛊,救了命,再后面重新找个好点的蛊虫更换。可现在,已经没办法换了。”
“不过你也算是天赋异禀,居然能够在不学习蛊门心法的情况下,炼成两只本命蛊,实属罕见。
算了,你手上既然有同命蛊纹,而且炼成了本命蛊,我就传授给你收蛊放蛊的方法,只要不传你心法,也不算违背门规。”
接下来,她就将嘴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诵了一段文字。
很古涩的文字,而且还是苗文。
说来奇怪,我明明不懂苗文的,但这段话入耳,随着我的手背上红色蛊纹隐隐闪动,我居然能够听懂里面的内容。
这是一段控蛊的方法,不长,能够让我随意将蛊虫收入同命蛊纹中,需要的时候再放出来。
左春雨说了三遍,我基本已经完全背下来。
“好了,你试试。”她说。
我点点头,试着按照口诀里记载的方式,将右手手背的蛊纹靠近黑寡妇的身体。
果然,就见到黑寡妇一沾到我的肌肤,立即消失了。
这蛊门功夫,真是神奇!
我又去到雪蛛的身边,用右手手背一靠。
竟然……没效果!
这一下,不光是我,连左春雨也愣住了。
她又见我操作一遍,还是没能将雪蛛收入到蛊纹里。
左春雨蹲下去,看了雪蛛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你练了其他术法功夫吧?这本是火玫瑰品种,现在发生了变异,看样子受到其他术法力量的影响,蛊术已经难以控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