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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年里,外八门各自发展不一,像什么金点一类,早就变成了街头骗子,响马也名存实亡,采水由官妓变成了红灯区。
“外八门里,千门是最需要本事的,什么都得会点,要不然怎么出千?”王美丽笑着,不以为意:“好了,当年花满楼帮过我的母亲,我们王家欠他一个人情。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听她这么一说,我放心了,点头说:“那你找人送我去南定河,翁丁寨。”
“南定河,翁丁寨?”王美丽满脸惊讶,连她也没稳住情绪,几乎是失声问出来的。
“不错。”
花满楼的意思,就是让千门的人送我去翁丁寨。
得到我的肯定,王美丽脸上泛起苦笑:“这样啊!”
她随即问我:“那你可知道,翁丁寨虽然外界传言是佤家古寨,可实际上,却是黑苗蛊门的人住着?”
我点头:“我就是去找蛊门的。”
再次得到我的肯定,王美丽似乎认命,重重叹了口气:“那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越快越好。”
王美丽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答:“现在三点,如果现在出发,今晚六点可以到沧源县城,明天一早就前往翁丁寨。你看怎样?”
这么急?
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白小舞只有七天的时间。
“好!”
王美丽看起来慵懒,实际上也是个风风火火的人,我俩把计划这一定下来,她就带着我下楼,让我坐到一面镜子前,随后开始给我化妆。
没错,就是化妆。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很是不好意思。
不得不说,她的化妆技术确实高明,简单在我脸上抹抹整整,又用啫喱固定掉我的头发,没几下折腾,居然就把我变成了一个看起来黑黑瘦瘦的小伙子,完全与原来的我是两个人。
王美丽很快就给我找来一件黑色的男士大衣,让我脱了外套,将大衣换上。
这下,估计把我丢到小红的面前,连她也认不出来是我了。
“我出去两天,你们看好店。”她给店里的几个姑娘招呼了一声,带着我就走。
我们两人很快就从店后面绕出去,穿过一条小巷,七绕八绕的,绕到一个停车场,然后王美丽拿出钥匙,打开一辆车,招呼我上去,发动汽车,快速离开。
“花满楼虽然没有说,但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