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苦,并非其中所有人都能跟二人一样,另有任务而不贪恋官职财帛!
赵统领瞧着二人的拳脚功架,冷笑道:“好好好。原来是华严寺的武僧大师傅,不在庙里安生念佛。偏来充当悖逆权臣的走狗,不怕佛祖降罪么?”
二人听其一口道破自家的武功路数,不由脸色大变。
趁着二人心境动摇的一瞬,早已蓄势待发的赵统领倏地跃身扑至,双拳携着凛冽劲气迅猛下击
到了后宫含仁殿附近,何泉及杨坚、尤楚红一行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绕过几个月门。一个凉亭跃入眼帘,亭中二人对坐弈棋,其中一人身着龙袍,英武不凡,正是皇帝宇文邕。另一人则一身白底黑纹的儒服,俊雅飒然,似是名门士子。
对于何泉等十余人步入亭口,对弈中的二人似是毫无所觉,仍自顾自落子如飞,厮杀惨烈。
何泉自行站到宇文邕背后候命,杨坚夫妇心机深沉,兼且涵养不俗,除了瞧见那士子相貌之时面面相觑以外,尚可怡然凝目棋盘,揣摩二人的棋路、棋力。
然而尤楚红等近十人却并不识得那士子,不由对此人的托大暗暗恼怒。
好一会儿,宇文邕哈哈一笑,弃子认输道:“先生棋力高深莫测,朕输得心服口服!”
顶着裴矩马甲的石之轩左手一摆折扇,轻摇两下,微笑道:“惭愧,惭愧棋艺终是游戏小道,玩得再好亦无甚大益。
陛下勤政爱民,日理万机,无暇顾及弈棋小术,否则在下怎敢御前献丑?”
宇文邕笑道:“哎,弈棋怎是小道,朕闻高句丽新近崛起一位超绝剑手,以奕道入剑道,以人奕剑,以剑奕敌,至今未逢败绩,已有囊获高句丽第一高手之势!”
石之轩微笑道:“此人确属惊才艳艳之辈,放眼中原,也罕有人能与之媲美!”
在场的尤楚红等人均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唯有杨坚夫妇对视一眼,对那高句丽剑手暗暗上了心。
此时一位面相与宇文邕有四五分相似的青年入得亭来,阴蛰眼神闪烁,冷哼道:“裴兄此言差矣,我大周人杰地灵,宗师辈出,又岂是高句丽小国剑手所能望其项背?”
石之轩颔首道:“卫公此言甚是!”
来人正是宇文邕的一母胞弟宇文直,就封卫国公,本是对皇兄极其看重这位‘裴氏高才’极为不忿,此时对他毫不坚持己见而更增数分不屑,却又不好再为难他。
除了杨坚夫妇,尤楚红等在场诸人见此,亦不由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