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书记和马市长再三嘱咐我,要我转告宁山的同志们,要把工作做细做实,不能出一点纰漏。”
“这几天,我和督察组的同志都会留在县里检查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重要的职能是帮助县里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同志们在工作中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遇到需要市里协调的问题,都可以找我,我能解决的现场办公解决,解决不了的,向冯书记和马市长汇报,由两位主要领导帮助解决!”
陈妍放下酒杯,开始做冠冕堂皇的“演讲”,这种场合的酒宴还不同于普通的官场饭局,具有一定正式的政治色彩,有些话尽管很虚,但陈妍作为市委领导,也必须要把话说到。
张强虽然面色恭谨地做侧耳聆听状,其实心里却在腹诽:你这老娘们来县里,帮我们解决个锤子的困难,不给我们找麻烦就不锚了你才来了一天,就给我们找出多少事来?
但心里腹诽归腹诽,这话他却是不敢说出口来的。
陈东坐在那里,非常尴尬,走也不是,继续呆下去也不是,脸色慢慢变得涨红起来。他突然发现,他似乎已经很难再融入进张强这几个人的小圈子里了,望着几个人谈笑生风,他咬了咬牙,还是默然起身端着自己的酒杯,勉强笑了笑,“陈书记,张书记,你们继续,我出去照应一下那边的同志。”
陈妍笑容一敛,淡淡地点了点头。
张强也淡然一笑,向陈东扬手道,“嗯,陈东同志,照应好那边的同志,等一会,我们三个过去敬酒告诉市里的领导们,今天晚上,谁要是喝不醉喝不恣,都不许走!”
孙翔也笑着,“一会我先和周南同志过去敬酒,张书记压阵吧。”
陈东点点头,匆匆而去。
周南望着他离去的“落魄”背影,嘴角的一丝冷笑一闪而逝。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宁山县进入了近乎“轰轰烈烈”自勺接待准备工作。
第一是卫生。全县城区范围内进行卫生大扫除,环卫局的人全体出动,力争在城区里不留任何一个死角。企事业单位和学校等,也集体发动起来。而在县正女府的统一协调下,各乡镇负责具体实施,各村支书动员全体村民也在乡村展开了卫生保卫战。
第二是气氛。全县城区上下部陆陆续续开始悬挂欢迎的条幅,粉刷沿街的墙壁,规整沿街的一些公共设施几乎是一夜之间,全县城区里新增了很多崭新的绿色垃圾箱,有些商业街上还摆上了铁艺白勺公共休闲座椅。
第三是重点单位和工地现场。考虑到省委周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