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对于林浅来说,是柔情满怀,缱绻又直白。
而对于厉致诚这样的男人来说,却是如一方无人知晓的湖面,隐忍不发,静水流深。但忍耐终有尽头,随着那细细的水流越汇越多,水面依旧平静,但动荡隐藏于其下,一触即发。
待到终于不必再自制时,那水流便会如他本性般汹涌,转头就将她吞没。
此刻,厉致诚就将她压在沙发上,反复噬咬亲吻。灯光和阳光交织成一起,将两个人全身都涂上明亮的色彩。室内极其的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缠绕着,甚至还能清楚听到,隔着一扇门,蒋垣的电话不断响起,而他的声音断续传来:“好的我会转告厉总他现在在开会没时间”
林浅越吻,心跳越急。
上班时间、他的办公室、他在渴求无度地吻着她这几个认知交织在一起,令这个吻更加刺激,更加令她喘息不已。
他并没有过激的动作,只是无声地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唇舌完全占据。而他的手,也未探入,只是隔着薄薄的衬衣,重重地揉捏着她。林浅感受着他身体的重量,感受着他掌中的温度和强势,脑袋越发晕眩滚烫。
“好了”她近乎j□j地低喃,“还在办公室呢难道你要当昏君?”
几句话说得颠三倒四,厉致诚睁开眼盯着她,重重地在她舌头上吸了一下,只吸得她全身一麻。他这才起身,抱着她坐了起来。
林浅面颊绯红,衬衣也被压出了褶皱,连忙低头整理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他。
他也低头看着她,那黑黢黢的眼里汹涌未褪,依旧如匹狼一般迫人。
林浅被他瞧得心头一跳,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领带,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兴师问罪:“你一点都不想我!”
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撒娇意味太明显,但依旧像一只被冷落的孔雀,傲慢地瞪着他。
心中却是一阵甜蜜的无奈:我勒个去去去去哟她花了两个多月,风里来雨里去踏遍山川,才把自己慢慢锻炼成不动如山的女强人。
可到了他怀里,才两分钟,就变回了那个矫情的小女人
要命。
而厉致诚看着怀中女人眸光流转、长睫轻颤,以及粉嫩的脸蛋、芊芊玉手,还有那柔软的娇躯,都已完全臣服在他的臂弯里。
他什么也没说,也不辩解。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整个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林浅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姿势坐在他身上,而且还是在门外人来人往的办公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