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时的萧敬远,正弯腰下去,伸出那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捏起了一片丝软薄红。
男人的手,是握惯了刀剑兵符的,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却也光滑洁白。
这样的手,是一个久经沙场磨砺的手,也是一个侯门骄子保养得宜的手。
这双手,蕴含着怎么样的力道和温度,阿萝是真切感受过得,因为就是在上个月,这双手曾经握紧了她的腰肢,带给她羞耻难当。后来的无数个夜晚,她不断地梦到那双手,那个人,那种力道和温度,并因此不知道蔓延出多少难以启齿的躁动。
她以为只要自己再和这个人没什么接触,一切都可以慢慢地忘记,再过一两年,父母为她寻觅个好亲事,她依然去嫁为人妇,从此后,慢慢地忘记那双手曾经带给她的异样。
可是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柳絮弥漫如泣如诉的春光里,在那小苍兰枝叶摇摆的婀娜中,她看到了什么,看到她无数次梦到的大手,捏起了一片软红。
那片软红,和另一片是一对,而另一片,正垫在她绝对能和人言说之处。
阿萝在这一瞬间,浑身燥热羞惭得仿佛被投入了熔炉之中,却又根本做不得声,更是绝对阻拦不得,只能僵硬地呆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男人的大手,捏起了自己如此私密的小物。
“七叔,怎么了?”叶青川根本是看不到的,不过却多少感觉到,萧敬远仿佛发现了什么,并弯腰捡起了个东西。
萧敬远低头凝视着在两指间轻柔滑动的那红软小物,双眸转深,深得让人看不懂,不过在听叶青川问起时,却是泰然自若地道:“没什么,我看着这边有条柳枝儿,这才想起,正是用柳枝儿做柳哨的好时节。”
叶青川两眼不能视物,自然是信以为真,笑道:“说得是,这个时节的柳枝不嫩不老,最合适不过了。”
“世侄看起来颇有经验。”
“见笑了,实在是舍妹年幼时……”
于是这两个人,竟然在这里施施然谈起了年少时玩的柳枝儿柳哨等,且谈得颇为投机。
可怜了阿萝,猫着身子窝在柳树后面,又怕被自家哥哥和萧敬远发现,又怕躲得时间久了被其他路过的发现,又怕自己下面太过潮湿浸透了衣裙丢人现眼,更何况躲在这里憋屈的姿势,实在是难受不已。
而最让她不自在的,自然是萧敬远手中尚且捏着的那片软红,上面两条纱制的系带正在他手边打着转儿不知羞耻地飘啊飘的……
阿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