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虽然拉卓没有再说什么,但他看向清如的眼中还是不时出现炙热的光芒。
而子矜亦知自己即将离小姐而去,以后小姐的身边能信任的只得湘远及小福子小禄子几人,所以在仅有时间里,她一刻不离的跟着小姐,只望在离去之前多陪着小姐会儿。
她与绵意又有所不同。绵意跟着秦观,依然是在京城里,一年里总能进宫见几回。但她不同,她是嫁到遥远的科尔沁去。以后只怕几年也难见一回,想到这儿子矜每每伤感万分,而清如则劝慰着她,因为对清如来说,身边地人能得到幸福比什么都好。何况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聚散本就是平常事,何必悲切呢?
原本拉卓于八月十五中秋过后便要走了,然一方面是太后和皇后不舍,毕竟他难得来一趟,一方面清如也欲留子矜多呆几天,便一缓再缓,一直缓到八月二十三日,终于要走了。这一天,皇上,皇后还有静妃都去送了。连太后都派了人来,至于清如。原本她是不能来的。只是即将跟拉卓离去地子矜是她宫中的人,所以她也来了。
此时地子矜早已换下了宫女服。改为满族女子的装扮,原本她长的就不差,现在这样一打扮,顿时叫人眼前一亮,只是这一刻她眼中盈满了泪水,即将离开跟了十几年的小姐,她真的舍不得。
福临与皇后等人在一边说,子矜与清如则在稍远一些地地方叙别,子矜跪在地上道:“小姐,你待子矜的好,子矜永远不会忘记,只要有机会子矜一定回来看你!”
“好,我等着你回来看我,快起来,别哭了,瞧瞧这刚化的妆都哭花了。”清如拉起了子矜拍拍她的手道:“不要再跪了,你现在可就快成为拉卓的侧妃了,不再是我的丫环了,跪了有失身份。”
子矜摇着头哽咽道:“不管变了什么,子矜都永远是小姐的丫环,没有小姐就没有子矜的今天,小姐,我好舍不得你!”
清如柔柔的笑着,似乎并不为离别而伤心:“有什么好舍不得地,我不是就在宫里吗,你将来有机会随时可以来看我,而且你也不必为我担心,我身边还有湘远他们在,何况贞妃还在宫里被禁足着,别人又没成什么气候,根本就害不到我,你不也看到了,我在贵妃的位置上平平安安的坐了都快半年了。“可万一贞妃要是复起了怎么办,小姐你应付地过来吗?”子矜实在很担心这个潜在的隐患。
“你放心,她想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地事,何况就算她出来地,我现在名位也在她之前,她见了我一样要低头请安,难道我还会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