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我娘就将其中一枝簪子给了陈家。在亲事订下没多久,陈世伯一家就因生意重心的转移而迁到了浙江。刚开始两家还互有通信,可后来不知怎的,寄去的信就如石沉大海,不见有回信过来。”
“那后来呢?”如诗听得入神,一时忘了生气。
“虽然我对这门亲事不甚在意,但我爹想着早些让我成婚,但亲自去了一趟浙江,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陈世伯一家早在几年前就遭仇人报复,全家连仆人通通被杀,无一人脱逃,其后更放火烧宅。
陈小姐自然也已经被杀身亡,既然女方都死了,那这门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将整件事都说完后宋陵又故意逗如诗道:“怎么样,小醋坛子,现在还要吃那根本没有地飞醋不?”
如诗听完才知道原来宋陵的未婚妻早就不在人世了,而自己却在吃那死人的醋,顿时脸如飞霞般红了起来,轻啐了宋陵一口道:“美的你,我才不会为你吃醋呢,你再乱说小心我打你!”说着就举起那粉嫩的拳头,试图加强说服力。
宋陵哈哈一笑,情知女孩子家脸皮子薄也就不再逗她,笑过后正颜道:“这簪子已经带在你头上,你可不许再赌气把它拿下来,我可还想着你将来亲手把它交给咱们的儿子,让他给自己的媳妇带上。”
如诗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有头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知道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着实过了一阵惬意的日子,如诗对那把灵韵琴爱不释手,总央着宋陵寻一些古曲琴谱来,说起来如诗对弹琴地天赋确是极高,不论多难的曲子,她看过几遍后都能照谱弹出来,而且最难得的是她往往能弹出曲中蕴含地韵味。
宋陵多半是在旁边听,但有时兴起也会用叶子在一旁为她伴奏,每每这个时候总有一些鸟雀甚至于蝴蝶被他们吸引过来,围着两人飞舞,实堪称奇景。
至于与宋陵撕破了脸的方家,一边没了做知府地妹夫支持,一边又被宋家打压,已无了还手之力,实力进一步萎缩,一下子就掉到四大家地最后去了,幸而宋陵没有趁机加压,他只是想给方家一个教训,并非真想铲除,所以也就放弃了打压,方家这才有了喘息之机,但也只能勉强自保,当初方老爷子给两个儿子带去的可是一大笔财物。
在齐伯地操办下宋府洋溢着浓浓的喜气,因为宋家在扬州是绝对的有头脸,所以这宋家家主的婚事绝对不能草率,齐伯列了一张长长的名单,将与宋家的生意来往或有关系都列在里面,以发请帖相邀。与此同时他还差人去京城请名楼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