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陵驱使迅电靠近如诗的马,然后他抓紧时机抓住如诗的手,将她从马背上拉了起来,分毫不差的落在他的身前。
至于那匹马没了人控制跑的更快了,不一会儿功夫就将迅电拉在了后面,如诗待自己安全后方拍拍胸口:“还好!还好!”
宋陵逗趣道:还好什么?你不是说不和我骑一匹马吗?怎么现在又赖皮啦?”
如诗这个时候哪还管什么面子不面子,要她再去骑那匹马是说什么都不肯的。她干脆扬着小脸道:“我就赖皮,你能把我怎么样,而且我以后都要和你乘一匹马。你休想甩开我!”
宋陵哈哈大笑,空出一只手刮着如诗地脸颊道:“你这个小赖皮。这么不好意思的事也能被你说得理直气壮,真是利害,看来我只能自认倒霉了!”
如诗抱着因她坐下而没地方放的琴窝在宋陵怀里,安然地笑着,宋陵的怀里有她喜欢地温暖。那种包容一切的温暖,仿佛不论她做了什么,不论她去到哪里,这个怀抱都会为她而敝开,给她所想要的温暖!
她真的好想,好想一辈子都窝在这个怀里!
刚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似地,那种又疼又酸的感觉让她差点掉下泪来,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个感觉?
如诗明明感觉到这个答应就在脑海深处。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她的从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当她想永远窝在宋陵怀里的时候。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就会跳出来提醒她,好像好像她是已经属于了某个人一样!如诗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怕。怕那种凭空想像却又得不到证实的感觉,不。她不要想,不要想从前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如诗总是下意识的逃避着那段空白记忆,也许是现在地快乐让她不愿意去回想吧!
如诗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意,忘了那就忘了吧,也许这是老天爷的意思,要让她重新活一遍,既然如此,她现在唯一要做地事,就是把握住这种快乐,不让它从指尖溜走。
可是以前的一切真地可以忘记,不再记起吗?天意如何?非是凡人所能明!
树林,湖水,还是以前那样,树木郁郁葱葱,湖水清澈见底,若非要说有何不同,那就是湖边地花比上次来多了些,虽是小小的一朵一朵,却是五彩缤纷。
如诗一下马就迫不及地跑到湖边,也不脱鞋,就直接用脚却踢湖里地水,咯咯的笑声不时从她嘴里逸出,好像每次来这里她都显得特别开心,宋陵也不阻止,反而从腰间抽出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