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是日夕拿来的水吟像见着什么毒蛇猛兽一样把云锦扔在地上。脂粉亦掩不住脸上地那丝苍白,清如发现她的异常忙道:“姐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对?”
“我我”水吟颤着唇发出声音,但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紫鹃瞧着不对,深怕她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逐上前捡起了云锦塞到水吟手里假做关心地道:“主子,都说你身子不好,您还不肯听,现在瞧瞧连块布都拿不稳,让奴婢陪您回去吧!”阴侧侧的目光刺得水吟浑身不舒服,不由自主地点下了头。
瞧着她们清如觉得很是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好隐下不说,亲自送水吟她们到宫门外,离别地时候水吟不时回头看她,目光说不出的凄切,这样一直到看不见人影。
清如正欲离去之时,突然听身边的绵意小声的说了句:“真奇怪。”
“奇怪什么?”清如顺势问道,原来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止自己一个。
绵意挠着耳腮道:“奴婢怎么总觉得今天容嫔娘娘和她的丫头位置像是倒过来了一样,怪异的很。”
倒过来?这句话让清如似开未开的窍通了过来,可不是吗,那个紫鹃根本就不听水吟的话,还处处自作主张,反观水吟却是处处迁就她,这完全就不合理,不管清如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其中地奥秘,只得做罢,寻思着下次有机会再问问水吟,她伸手搭在绵意臂上道:“回去吧,今天要把那几件小衣服给做完才行。”
绵意应了声,扶着她往寝宫走去,没走几步清如突然唉呀一声叫了起来,手还捂着肚子,绵意被吓坏了惊叫道:“娘娘!娘娘你怎么啦?”叫了半晌也不见清如回答,只痛苦的捂着肚子,绵意正自手足无措的时候,湘远等人听到声音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扶住清如,子矜眼尖瞥见清如的裙子上正有一抹殷红蜿蜒而下:“呀!不好了,小姐流血了,快!快去请太医!”
且不说延禧宫乱成一团,先来看回到长春宫地水吟,她一回来就坐在寝宫里发呆,什么话也不说,别人和她说什么都没反应,紫鹃懒得再看她,一溜烟跑到永寿宫去了,反正她到长春宫地目的就是监视水吟下药,现在既然已经做完了,当然就没水吟什么事了,她要赶紧到永寿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主子。
她一走,这屋里就剩下水吟和知兰二人,其余之人皆在外面,没了紫鹃,水吟不再显得那么呆滞,人站了起来,知兰见其有反应,欣喜地道:“主子,你”
不等她说下去就被水吟捂住了嘴巴,示意她噤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