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香,从而要屈从于日夕的摆布。
宫人的动作很快,几匹绸缎很快就摆在了清如的面前,其中最上面一匹就是她被禁足时日夕所送的一品云锦,隔了这么久,它上面的香气还是一丝未淡。
刚把布料剪好,日夕便推说身子不舒服离去,留清如一人在里面。
云锦日夕走到外面冷冷一笑,宛贵嫔,这个封号已经到头了,她不会再让她往上走,哪怕是一步!
八月桂花香的季节慢慢过去了,转眼已是九月,清如的身子已经有三个来月了,这样地她身体越发慵懒,除了做些小孩子的衣服外,便是不怎么动了,倒是福临常来她宫中,现在延禧宫离乾清宫近,他过来方便一些,偶尔也考考玄烨的功课,玄烨现在倒是越来越有做哥哥地样了,不仅太傅夸,连福临有时候也忍不住夸他。
不知是不是月份大了的缘故,清如开始有些腰酸腿软地症状,而且胎动也较以往利害几分,虽叫自己别担心,但还是难免有些慌张,同时想起有好几日未召秦观来把脉了,便去叫人将他请了过来。
秦观坐下后细细一诊,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发出“咦”地一声,清如直觉事情不好忙问道:“秦太医,本宫的胎儿可是有所不妥?”手捂上腹间,那声音如风雨中地小舟,惊惶难言。
秦观见她紧张赶紧宽慰道:“娘娘放心,没有什么大碍,微臣另外开几副安胎药吃了就没事了,微臣只是奇怪,前几日给娘娘请脉的时候还一切尚好,怎么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差了这么多,还隐隐有不稳之状,似乎不太正常!”
“那要不要紧?”清如担心地追问,深怕这个孩子保不住。
秦观道:“娘娘不必过于担忧,这个发现的早,臣还是有把握使胎儿安然的,不过娘娘的心也要放宽才行,不然只会有害无利。”见清如点头后他又道:“娘娘您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不应该接触的东西,比如麝香!”他说的很是小心,毕竟这个东西非同小可。
清如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应该是没有,我宫里用的东西都是经你检验过的,不大可能会出问题,而饮食方面也是小厨房里自己做的,这麝香不可能会混进来!”
秦观点点头,既然没有可疑的那他也没办法,只能叮咛其一再小心,三四个月的时候正是最易流产的时候,一点大意不得,说完这些他便随湘远出去开药。
前脚送走秦观后脚福临就跟着到了,瞧他的样子似乎很是兴奋,与往日大相庭径,一踏进来他就叫道:“宛卿!宛卿!清如听到他欣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