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凑巧撞在先皇后的身上。”
“我要说的正是这个,姐姐,我记得你那时正站在我后面,可曾见到是谁推的我?”清如头也不回地道,几许寒恨之意从那双眼中射出,这个仇她一直都记着,半年来没有一刻忘记过,虽然在宫中被陷害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但她决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害了。
“有这等事?”水吟不意会听到这么个消息,惊得双目圆睁,一下捂住了大张的嘴:“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想问你有没有看到?”清如再一次询问道。
水吟止了惊容,低头想了一阵,不甚确定地道:“我当时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先皇后身上,没注意你这边,直到你跌出去我才看到。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
“有几个,不过不能确定。”清如缓缓说着,心头掠过一丝失望,凉似正月飞雪,看来这个要暂时放放了,既揪不到她,就只能自己格外小心,以防再被她钻了空子。
清如揉着额角,望了帘外晃动的人影道:“姐姐,怎么隔了半年,月凌乃是常在之位,她容貌即使放眼宫中也不算差,为甚一直没有得皇上青睐?”
“月凌性格腼腆怕羞,空有一身惊人舞艺却无展示之机,反倒不若日夕受皇上注目。”转来转去,水吟又将话题转到日夕身上去了。
清如默然片刻道:“姐姐如今不也是容嫔了吗,日夕稚气娇憨,于宫庭之事或许不懂,但姐姐是玲珑人,只要在皇上面前提一提不就可以促成了月凌吗?”隐隐有一丝不满的意思在里面。
“容嫔?呵!”水吟面露讥色,连连摇首:“妹妹,你是不清楚我这容嫔是怎么来的所以才会这么说,你禁足的日子里,皇上的心思从来就在先皇后的身上,当日是为平息册立太子一事带来的影响,所以才大封六宫,以掩众人之口。若非我阿玛是湖南巡府,只怕这嫔位还轮不到我呢!我是如此,宜嫔亦是如何!”自伤之情不言而喻同,昔日如满月般润滑的脸,而今亦有了一丝残月凉风的意味。
宜嫔,也就是泽溪,在她还是泽贵人的时候,清如曾在日夕的晋封宴上见过她,那是一个很冷,很清傲的人。
“姐姐何必这般妄自菲薄,都是做妹妹的不好,惹得姐姐不高兴。”清如愧然道,更为刚才自己的话而后悔。
水吟望着碧琳馆里新换上的雨过天青纱,薄如暗翼,轻若无物,她突然笑了起来,一种墨意淡写的笑停在脸上,伸手扶了一下清如头上松垮的绒花,将它重新固定在发髻上:“进宫这么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