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他给壮汉顺了顺气,示意他挺起身子。
“四爷!新来的矿工死了一个!”
“怎么回事?”林咏闲平静的问道。
王志愁眉苦脸的说:“这家伙长得跟个瘦猴似的,身体又虚得不行,族中那位长辈给他灵气护体以后,被风雪又这么给一激”
“然后就死了?”林咏闲的脸阴沉了下来:“你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就不知道检查矿工的身体状况?!”
“晚辈知知错!!”王志吓得立即瘫倒在地,连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矿工们来的时候,三检四清一带,你这个小队长就是这样按照流程做的?!”
林咏闲看着脚下连头都不敢抬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来回转悠了两圈,似有千钧之怒,不解恨的照他胸口窝狠狠地踹了一脚,踢得王志人仰马翻。
“再有一次!马上滚回去,矿工的命也是命,自己去领五鞭受罚,晚上我要是看到你身上连皮都没破,你自己知道后果!”
“是是谢谢四爷!!”
王志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的:“把他名字登记了从册上划掉,赔偿的银子在你腰包出!”
“四爷放心!!”王志连忙应声回答:“要不是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真想一剑杀了你!”林咏闲嫌弃的道:“滚!这几天别在我眼前碍事!”
禁制外的雪山依旧寒冷,四个矿工加起来穿了将近三十层的衣裳,仍然没有什么温暖的感觉。
大雪山没有太阳,高空之上的云层遮住了光芒,让此地的环境常年处于阴寒之中,一行人抬着破旧的木板,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崎岖的冰径行走,路上还滑倒了好几次,终于来到了这座雪山中的乱坟岗。
“快点!快点!!”
为首之人只露了双眼睛,连睫毛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每人分发了一根镐头:“都别实心眼刨的太深,二尺多点足够了。”
“知道了!”剩余三人纷纷应声,随即'叮叮当当'的声响不断响起,铁器撞击在冰层的声音,像是一首古老而神秘的安魂曲,然后是'扑哧''扑哧'的松土声,砸掉上面数寸后的冰,剩下的坑就好挖了。
“来!搭把手!”
“靠!六子你他娘的在干嘛?使劲啊,老子差点被你一起跟着甩进去!”
“张哥,我我手冻麻了”
“哎呀!这要命的天气,大家都少说两句吧!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扔,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