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弟,接好!” 一身破衣衫的柳青,看着远处已经轰然倒塌的灵石矿哈哈一笑,甩手扔给了他一块玉佩。 踏在飞行符上的陈默眉头一皱:“柳师兄,这是什么?” “这是为兄的后手,现在赠与你了!”柳青的英俊的面容在黑夜中格外的潇洒:“玉佩原来的主人是一名富贵人家的私生子,年纪与你我差不多相仿,他的父亲没有见过玉佩的主人,在赵国与楚国的交界处,秦风郡,懂我的意思了吗?” 陈默点点头,他们两个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再活在世上了,很显然,柳青比他想的还要多,不。应该是未雨绸缪,这枚玉佩,就预示着一个全新不会惹人怀疑的身份! 陈默道:“柳师兄,玉佩给了我,你还有更好的逃脱方法?” 柳青爽朗的一笑:“那就不劳师弟担心了,为兄自有办法!”说罢,又交代了玉佩主人的一些事情。以免出现低级错误。 最后,柳青紧紧的盯住了陈默,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师弟,我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为兄打心里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个,记住,好好活着!” 陈默也严肃的说道:“柳师兄放心,我们有一天会再见的。” “那就好!”柳青一抱拳:“师弟,保重!”随即长衫一甩,飞行符化作流光消失在漫漫黑夜中,陈默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收起了玉佩,也离开了灵石矿附近... .... 三个月后,秦风郡。 一条繁华街道的角落处,青年聚精会神的拿着画笔,在一副画架前涂涂画画,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一名普通妇人,她保持着微笑的造型,一动不动的站在画板前。 由于位置偏僻,来往的人群很少,妇人站着站着,不知怎么有些后悔:真是脑子坏了,自己怎么能买这么贵重的画,况且这人如此年轻...能画成什么样啊? 正当妇人纠结不已,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青年淡淡的开口说了句:“好了。” 普通妇人立刻快走了过来,惊奇之心已经按耐不住,她想看看这画家究竟画了什么出来,能否有她当年的神韵。 这青年来到秦风郡摆摊已有一星期了,她每日回家的路上总能看到他,也不吆喝,只在摊位前写了一行字: 画像,一副五十文。 要知道,五十文足够一家三口在秦风郡生活一个星期了,眼前的画家一幅画敢开这种价格,难怪没有人会买了。 但这妇人年轻时也是个美貌的女子,只是岁月的痕迹流逝,她不复当年之貌, 一副要价五十文的画,青年波澜不惊的神情,每天都在引诱着她尝试一下,终于在今天,她一咬牙,拿出了五十文铜钱,给了这一身白衣的青年。 “这...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