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敦庆帝当时没接见弘丰三人,但是当天晚上,敦庆帝还是给儿子们开了个小型工作会,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原委,随着弘参密折的到来,大家基本上是将事件给理顺了,也更确信了先前的诸多猜测,所以,弘暄等人如今已经知道弘旺给牵扯了进去。
“那就是要拉八伯下水?”弘暄琢磨了一会儿。
“将阵势闹得这么大?”弘丰摇摇头,“太得不偿失了吧…”
“皇阿玛召见八伯没?”弘历问道。
弘暄摇摇头,“皇阿玛还没拿好主意。”
“依我说,简单,”弘历翘起二郎腿,“叫这帮人自己出钱往北边走,出海去,有本事的,占地为王,给大清开疆扩土,没本事的,尸骨无存,谁也怪不到谁…”
“占地为王?”弘暄敲了弘历一下,“等壮大了再来威胁大清?亏你想得出来”
“大哥,海的那一边是啥情况,咱们都不知道,那边要是离咱们大清近,怎么会这么多年来都没互通个往来呢?肯定是路途遥远,再说了,想在异地占稳脚跟谈何容易,没大清在背后支持,能当上山大王,土皇帝?哪有那么容易就跑回来威胁大清的…”弘历瘪嘴道。
“你想出海想疯了是吧?”弘丰也打了弘历一拳,“满脑子都是出海,连这事也能牵扯到出海上去,你还真行啊,干脆,也别管四弟妹了,你收拾包袱明儿就出发吧,皇阿玛和皇额娘那,我给你打掩护”
“三哥,那你说怎么办?”弘历摊开双手,“这事说到底还是皇阿玛失策,虽然皇玛法将很多事处理了,可皇阿玛还是该想到有些事没收好尾嘛,这种事早就该表态,告诉大伙儿既往不咎,否则大家心里能安嘛?二伯可当了四十年的太子,那牵扯能少了?…”
“你也说了,二伯当了四十年的太子,一个当了四十年太子的人如今还能在爪哇悠哉游哉的当亲王,你翻遍史书能找出第二个嘛?”弘丰反驳道,“二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更何况,皇阿玛又没将他拉下太子之位皇阿玛以德服人,又有什么不对的?”
“这事和二伯怕没多大关系,”弘暄道,“我曾和皇阿玛奉了皇玛法之命见过软禁中的二伯,瞧着,他的雄心已灭…”
“二伯是知足了,可禁不住他儿子想不过味啊,”弘历道,“这事十之八九是弘皙干的弘皙是什么德行,皇阿玛应该清楚啊,皇玛法都将他罚去守陵了呢,要知道弘皙可在皇玛法身边跟了好多年的,他要不是坏透了,皇玛法会这么罚他?皇阿玛压根就不该让弘皙去爪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