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鲜街头转悠,然后发现了朝鲜学子经常喝茶的茶馆,便天天去了,想着结交几个人,结果,朝鲜学子一个个都很傲,皆拿弘历等人的服饰做文章,然后最后总会得出一结论,大清风俗已不再是“华夏”,如今正宗的儒家礼仪还得在朝鲜找。
几天下来,弘历有些明白敦庆帝的意思了,多尔衮是用武力占了朝鲜,而敦庆则是要朝鲜心服口服,这差事很明显就压在弘历身上了…
要不是去朝鲜是弘历临时起意,弘历真的会认为这是敦庆帝布的一个局了,唉,世上的事怎么就这么的巧呢…
然后,在茶馆听得多了,弘历等人更怄了,合着当多尔衮占领朝鲜后,朝鲜全是拿ji女和奴婢充当官家女献给大清的,而太祖还将这帮人赏给了功臣…
弘历和雅朗的脸色便不怎么好了,这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呢…
多尔衮的朝鲜福晋不会也是ji女充当的吧?弘历都不知道是否应该去探知一下真相了…
然后,雅朗便悲剧了,知道自己这几天“被嫖ji”了,大清官员可是严禁嫖ji的啊当然,这条制度不是雅朗生气的原因,但这却可以是雅朗找孔家麻烦的理由
接着,雅朗便开始觉得浑身痒痒了,急了,不会这么衰吧?
弘历也很生气,要是朝鲜其他官员也就罢了,孔家的人可是去过山东祭祖的,会不知道大清的风俗?就是大清富户也不会拿破了身的ji女来待客啊过分,太过分了
“雅朗,你要干嘛都随你,”弘历表着态,坚决支持雅朗。
“我要真染了病,他孔府一干女眷全跑不了”雅朗其实还是个狠角色,别看他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做无害状。
“这主意不错。”弘历也不是个善茬,康熙家的人,心慈手软那是要看对象的,“现在先去请大夫。”
很快,一朝鲜大夫就来了,给雅朗把了把脉,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什么心火旺啊,肝火燥啊,等到,然后给开了一个方子。
对于雅朗说的浑身发痒,朝鲜大夫没瞅出名堂来,最后下的结论是,大概水土不服…
雅朗和弘历等人实在问不出口,会不会是染了花柳病,只好又将没感觉到一丝不舒服的额尔德木图的手拿给朝鲜大夫把脉,朝鲜大夫还是没提一个字的花柳病,依旧给开了些清热的药…
弘历只能告诉雅朗,“待会儿好好洗个澡吧,要不放点花瓣?”
雅朗眼睛都瞪圆了,“放花瓣?我还放树叶呢”
“要不问问厚脸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