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令她失态的动作,当时被黑皮打乱了她的思绪,可是这一刻,她再次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你刚才在说什么?”
“保住。”霍誉重复。
“你再说一遍。”
“保住,我是保住,霍保住。”
四周忽然寂静下来,霍誉的角度看不到阿药婆的表情,他既害怕又着急,焦急的问道:“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小时候你去王婶家里摘石榴,他家儿子阿牛舍不得让你摘,踢了你一脚,你做了什么?”
霍誉微笑,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我咬了他,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王婶领着他到家里告状,外公给阿牛治伤,在他脸上涂了药膏子,那药膏子是黄色的,于是我就大喊,说阿牛脸上抹了屎,被您追着打。”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霍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待到这番话说完,整个人便虚脱了,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