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一边说,一边在身上摸啊摸,终于,他摸出一只小瓷瓶来。
他把那只小瓶在云嫔面前晃了晃,说道:“这是痒痒药,是王二瞎子独门秘药,听说这东西用在人身上很有趣,我一直都想试一试,可惜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没办法,我身边都是好人,实在是没有能够配得上这种绝世好药的坏人。好在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你,娘娘啊,你就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试药人。”
话音未落,花生已经从小瓶里倒出了一些药粉,他冲着药粉吹了口气,药粉纷纷扬扬,没给云嫔半分拒绝的机会,便落在云嫔的身上。
也不过短短一瞬,云嫔便像是被跳蚤咬到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狼狈不堪地跳上跳下,抓耳挠腮,花生看着她,觉得好玩极了,哎哟,云嫔身体轻灵,这是唱戏的好苗子,唱猴子戏,就像当年那个灵灵儿一样,如果云嫔放下身份不给皇帝当小老婆,完全可以去学戏,说不定早就一炮而红,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皇帝不疼不爱,皇后也不重视。
云嫔太痒了,她恨死了眼前这个假太监了,这么阴损,一准儿就是飞鱼卫。
对啊,皇帝差点中毒,这是大事,当然不会只派几个太监过来审一审,那是要通知飞鱼卫的。
她怎么之前没有想到呢,这些人这般胆大,甚至不把她这个云嫔放在眼里,除了飞鱼卫还能是什么人。
是她疏忽了,她也真是没有经验啊,竟然直到现在才能想到这些人是飞鱼卫。
痒死了,太痒了,怎么办,天呐,她可以死了吗?这还不如死了呢!
“你如果肯说实话呢,我这里还有解药,可以给你解除痛苦,让你舒舒服服。”
花生一边说,一边又在身上摸出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瓶子。
他把这只小瓶子拿在手,晃啊晃啊,像是生怕云嫔看不到这是什么似的。
云嫔的眼睛要喷出火来了,她伸手便去抢,花生身子一闪,云嫔抓了一个空,花生怒道:“不要动手动脚,我对女人没有兴趣,滚!”
云嫔要骂人了,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抢是抢不过来的,要也要不过来,可是她痒啊,她太痒了。
她的长长指甲已经把身上抓出了一条条血道子,可是她还在抓,即使屋里还有一个花生,她还是把衣裳掀起来用手去抓,丝毫顾不上羞耻了。
花生不忍直视,提醒她道:“只要你说出你和司琴的事,我就能把解药给你了,想想啊,司琴,解药,你要哪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