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只好继续说了下去:“张梅和司琴在那个庄子里一住便是三年,三年之后,她们在山东惹下的那些桉子已经变成了沉桉,就连官府也不再提起了......”
三年后,普先生让人带来口信,让她们准备一下,过几日会有人来接她们。
而那个带口信的人,吴青叫他阿爹。
他是张大顺,他是吴青的父亲。
但是张梅却觉得这个人有些古怪,司琴也觉得这人古怪,两人私下里怀疑,这人是个兔儿爷。
霍誉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故意要让自家媳妇发表意见。
果然,明卉兴奋地坐了起来,没错,刚才她是躺着的,坐着不如躺着啊,听故事当然要躺着。
“兔儿爷,是不是太监啊,张梅和司琴都觉得张大顺不像正常男人,可是她们一直都在江湖上,没有见过太监,所以才会以为张大顺是兔儿爷?”
霍誉颔首:“是的,她们是江湖人,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阉人,因此,在她们的意识里,便觉得张大顺像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兔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