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完胖姨这份臭气熏天的履历,花生又不想穿鞋了。
她举起靴子,二话不说,噼头盖脸就是一顿抽,把一旁的飞鱼卫都给看傻了。
花生变了!
两年前,他就认识花生,那时的小花生多么可爱,多么讨喜,可是现在,短短两年,可爱的花生就变成了可怕的花生,不仅是可怕,而且还凶残!
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
胖姨也被打懵了,她是衙门里的常客,诏狱虽然是头回来,可是想来也差不多,这些飞鱼卫看着凶,可实际上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以她的经验,对付这些毛孩子绰绰有余,不出三日,她就能被放回去重操旧业。
可是眼前这个小煞星是怎么回事?
怎么不讲武德呢?
哪有一言不发就打人的,审讯你不会吗?
花生狞笑!
仍然没有说话,她四下看看,这间屋子里居然没有刑具!
连刑具都没有,这里还是不是诏狱了?
没有刑具,可是有椅子。
花生抡起椅子,朝着胖姨砸了过去。
椅子的木料很结实,这么砸居然没坏,但是胖姨成了乌眼鸡,额头还肿起一个大包。
花生当然不能满足于这一点点的小伤,她再次抡起椅子,胖姨吓得大叫出声:“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饶了我的狗命吧!”
花生才不理她,又是一椅子砸下去,一旁的飞鱼卫连忙出声制止:“当心,别把她打死了!”
花生看都没看他,说道:“这种人,就该打死,她死了,这世上就少一个祸害,再说,咱们诏狱里哪里不打死几个人?多一个少一个有啥大不了的,这娘们就该死,干脆,咱们打死她算了!”
飞鱼卫怔怔一刻,大张着嘴,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花生说得没错,诏狱里的确经常会打死个把人,但凡是进来诏狱的,基本上是没有全须全尾走出去的,大多都是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这虽然是事实,可也不是想说就说的,尤其是现在,花生宝宝啊,你当着犯人的面,把这番话说出来,你觉得好吗?
花生:我觉得很好,不但好,而且有效!
效果立刻显现,胖姨哀号连连:“大人啊,青天大老爷啊,小妇人把知道的全都讲出来还不行吗?求求您了,您让小妇人去服苦役吧,去烧炭,去春米,去掏大粪都行啊,您别打了!”
好在这一次,花生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