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明卉带着不迟和不晚,在香坊里一待就是大半日,把制好的香品装在盒子里,外面又裹了一层纸,放在能够晒到阳光的架子上存放,明卉看着放到架子上的香品,悠悠地呼出一口气。
这架子上的都是印香,用来打香篆的,前世,她也只是见过汪真人打香篆,她自己却从未试过,年幼时浮躁,静不下心来,后来长大了,却又流落江湖,早就没有了那份闲情逸致。
不晚噗哧笑出声来:“夫人,您这么高兴,是不是因为这香能卖个好价钱?”
“别说,我还真没想过这香要卖多少银子,用料不仅多,而且还贵,便宜是不会便宜的,就看有没有人买吧,毕竟男人也会用到。”
话音一落,明卉决定等霍誉回来,对他好一点,毕竟昨天晚上没有搭理他,今天又没跟着他去衙门。
有紧就要有松,有松当然也要有紧。
她从架子上挑了一盒上个月制的印香,又取出她亲手刻的香篆,决定晚上等霍誉回来,她亲自给他打香篆。
不过,明卉失望了,那天晚上,霍誉没有回来。
白菜回来报信,宫里有事,霍誉跟随纪勉一起进宫,今天晚上留在宫里。
明卉吃了一惊,宫里有事,那不是金吾卫的事吗?为何要传飞鱼卫进宫?
宫里,是出大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