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怀抱着那个牌位,已经溘然长逝。
......
晚上,霍誉回到家里,明卉和他说起看到霍誓的事。
“他现在在做什么?我原本以为他已经不在京城了。”
霍誉面无表情:“他去过保定。”
明卉一惊:“去过保定?”
“嗯,不想让你操心,我便没讲。可能因你是保定人,他便猜测霍谨去了保定,他找过去,也找到了明氏私熟,刚好是下学时间,他拉住其中一个孩子打听霍谨,那孩子说同学里没有这么一个人,他又问有没有明家的亲戚,是从京城来的,那些孩子全都大笑,他们都是明家的亲戚,其中有一对兄弟,幼时长在京城的外家,现在读书了才回保定,霍誓仔细看了那两个孩子,确定不是霍谨,又在保定住了两天,最终悻悻而返。”
明卉笑道:“他虽然没能找到霍谨,但今天去过法场,应该正在庆幸吧,庆幸孙家没有把他认回去,否则,这次跪在霍警身边的,就是他了。”
想了想,明卉又问:“对了,我就是觉得很奇怪,你说,孙家为何没有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