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花生翻个白眼,这是什么馊主意啊。
“行,我去想办法。”苏长龄决定去找他姐,他姐认识的人更多。
“一定要保密,不能知道是给马褪色。”花生叮嘱。
“知道,你放心吧,这个我还懂。”他若是连这个都不懂,那他真是白活了,他可是从娘肚子里就在学习人情世故的。
从诏狱回来,明卉的心还是悬着,她不能只靠苏长龄,万一苏长龄找不到这样的高人呢。
她想了想,让小慧从飒飒身上剪下几根马毛,她决定自己也试试。
试过的结果,当然是失败的。
小慧爹敢把红马染成黑的,就是料定没有人能看出破绽,这是他的独家密方,岂是想解就能解的。
果然,次日苏长龄便失望而来,没有,他姐的嫁妆里就有染坊,染坊的老师傅说了,除非用染的,不然都不行,而且,即使是染,也不一定能染好,因为底色是黑色,别的颜色想要盖住它,难!
苏长龄也去看了飒飒,就那匹瘦了巴几的马,真的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明卉瞪他:“飒飒受过伤,颠簸流离了这么久,瘦一点也是正常,可你看,它那腿,它那胳膊,还有脖子,多么紧致,多么骠悍!”
苏长龄:它的胳膊在哪儿,那是胳膊吗?
这边红毛变黑毛的事还在一愁莫展,京城里又出了事。
前几天,被从诏狱里放出来的十个人里,有一个不见了,次日被发现在死在一条水沟里。
水沟不深,泥比水多,所以那人的尸体很快便被人发现了。
他是良牧署的一名没有品级的小吏。
杀他的凶手,很快便被抓住,是他的好友,他不是良牧署的,而是太仆寺的。
之所以这么快就能抓到凶手,是因为这十个被放出来的人,都有飞鱼卫在暗中监视。
他的好友供认,他和这人,都曾收过陈家栋给的银子,当初那一千马战马被废的事,他们二人也有参与,前阵子听说这人放出来了,他便很害怕,生怕这人供出当初的那件事,于是便下手了。
陈家栋在太仆寺整整三年,虽然官职不高,但他出手大方,人缘很好。
于是,在那个寒冷的下午,太仆寺闯进一群飞鱼卫,所有人,连同太仆寺卿和少卿,全部带进了诏狱。
良牧署是在顺义,没在城里,即使被抓走很多人,京城百姓也并不知晓。可是太仆寺就在京城,太仆寺里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