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坐下。
霍誉这才对花生说道:“那个掌柜,也是这里的老板,他以前是暗卫的人,后来负了伤,落下残疾,便回到京城开了这家馆子。”
大晋的飞鱼卫,分为明卫和暗卫,平时大家看到的就是明卫,暗卫故名思议,就是隐于暗处的人。
花生想起刚才霍誉与那位掌柜的互动,神神秘秘的,想来这里不仅是前任暗卫自己的小生意,还是飞鱼卫设在京城的联络点之一。
花生没有再问,说道:“现在可以确定,小黑和小鱼肯定不是清池那边的人,他们要么来自东海,要么来自南海,今天我提了珊瑚,她说他们采过珊瑚,还有就是张大毛曾经想要小黑的一个牌牌,被小黑拒绝,双方起过争执,另外,出事那晚,小鱼中过迷药。”
霍誉微笑:“还是你机灵,要提审小鱼,那个小黑可比小鱼狡猾多了,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提到过他脖子上的牌子,他说他被人打晕,醒来后手里就拿着一把刀,一口咬定他们是从清池过来,找张大毛只是为了采办防风和另外几味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