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
车帘被人从外面掀起,只掀了一半,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只看到水红色的裙摆。
“放行!”
车帘放下,马车缓缓走过城门洞,向着老书院街的方向行驶。
明卉拍拍心口,对冯氏说道:“母亲,您吓着了吧,一会儿到家,我给您施针安神。”
别说,昨天明卉的那通针法,冯氏还觉得不错,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过这么香了,若不是杨婆子把她叫醒用晚食,她怕是要一觉到天明了。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我看比真正的大夫也不逊色。”冯氏说道。
明卉笑着说道:“不瞒您说,我手里还真有几个傍身的方子,改天给母亲用上试试,说不定就能记起当年的事了呢。”
可能是触及到伤心事,冯氏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低下头去。
杨婆子想说什么,可是正对上明卉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便紧紧闭上了嘴巴。
脑门上的青紫还没有褪去,杨婆子对明卉心存余季,这位大奶奶,看上去比大爷可难缠多了。
好在让杨婆子忧虑的事,很快便得到了解决。
回到家里,明卉刚刚把冯氏安顿好,明达就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小姑姑,您可回来了,明雅身边的白止来了两次了,都是找您的。”
“出了什么事?”明卉关切地问道。
明达笑着说道:“我要当舅舅,您要当姑姥姥了。”
明卉,十七岁的她这是又又又要当姥姥了?
“这么早就要派红鸡蛋了?京城的习俗?”明卉压下再次当姥姥的不适感,笑着问道。
“不是不是,您那安胎的方子可是不传之秘,您以前说过,到时只管把您接过去住上十天半月,保证能让她们母子平安,您忘了吗?”明达说道。
明卉皮笑肉不笑,滚犊子,她啥时候说过这种话?
“是了,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哎哟,我婆婆这才刚刚归家,我总不能不在婆婆面前伺候,转去照顾自家侄女吧。”明卉一脸为难。
“小姑姑,要不你去问问你家老太太,要不我去问。”明达说着便要进去,今天天一亮,白菜就翻墙头进来了,他一睁眼,白菜就在他床头站着,他那时才知道,小姑父和小姑姑交给他一个重要任务。
“你一个外男,你去算怎么回事,还是我自己去求婆婆吧,唉。”
明卉唉声叹气往里走,堂屋里的冯氏和杨婆子早就听到她们姑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