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子忙道:“太太让老奴伺候惯了,老奴......”
明卉微笑:“那就有劳杨大娘照顾母亲了。”
杨婆子松了口气,冲着明卉和霍誉福了福,转身进了次间。
明卉和霍誉走出堂屋,明卉指了指,霍誉会意,跟着明卉一起去了隔壁的院子。
明卉出嫁前住的屋子还保持着原样,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显然张元娘经常给她收拾。
明卉留了不晚在外面守着,她和霍誉走了进去。
关上门,霍誉问道:“怎么样?”
明卉缓缓摇头:“没有。”
悬在头顶的另一只靴子终于掉落下来,霍誉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来,他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一双眸子深邃如深海。
明卉伸出手,用力握住了他的手:“没关系,我们继续找,一定能找到。”
霍誉嘴角轻轻勾起,他的小姑娘在心疼他。
其实他并不难过,可能是从开始就对这件事抱着怀疑的态度,因此,此时他心里只有得知真相后的心安,并没有别的。
“我娘生我的时候太过凶险,她被吓住了,生怕我养不活,所以她一直叫我保住,从未叫过我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