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然后跳下美人靠......走了。
霍誉有一种被猫鄙视后的羞辱感,啊,小丫头养的猫,怎么也随了那小丫头的脾气?
“找到了找到了!”
屋里传来明卉欢快的声音,霍誉寻声看过去,绣着石榴花的帘子挑起,明卉提着裙子快步走了出来。
“你看看,这支簪子可曾见过?”明卉把一支玉簪交到霍誉手里。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不迟担心廊下的大红灯笼看不清楚,挂上了一盏玻璃罩子的气死风灯。
霍誉将玉簪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这是一支竹枝簪,多是男子用的,他也有一支。但是这支簪子显然年代久远,古香古色,忽然,霍誉在玉簪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字。
冯!
字很小,霍誉担心自己看错了,将簪子拿到灯前,没错,千真万确是个冯字,小篆体。
结合刚刚明卉和黑猫之间奇异的互动,霍誉一惊,对明卉说道:“院子里有些凉,我们进屋吧。”
进了屋,霍誉这才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支簪子又是何人所有,从何而来?”
明卉嘻嘻一笑,这事吧,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可又不能全都告诉霍誉,事关柳大娘,而柳大娘又是死在她手上。
总不能刚刚成亲,就让霍誉知道她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吧。
“几年前,我在风儿巷附近见过一位途经保定,来找人问卜的太太,那位太太便戴着这么一支竹枝簪,我之所以会留意到,是因为这簪子大多都是男人戴的,我还是头回看到女子戴着,因此多看了几眼。那天算命的瞎婆子没有出摊,这位太太带着她身边的婆子很失望地走了。
又过了两天,大黑就叼回了这支簪子,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那位太太当日戴着的。
对了,我训斥过大黑了,让它以后不许偷东西,它后来真的改邪归正,再也没偷过东西了。”
关于大黑改邪归正这件事,霍誉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心神全部集中在明卉说的前半段。
“那日你见过的太太,与画像上的人很像,是吗?”
即使明卉没有提到画像,但是霍誉已经猜到了。
明卉让大黑看画像,还问“就是她,是吗?”
显然,大黑见过画像上的人,明卉也见过。
明卉点点头:“不能说一模一样,但是很像,真的很像。这画像上的人还很年轻,顶多二十来岁吧,我见过的太太有三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