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耿玉娇已经与宋良成亲,宋良去了外地,耿玉娇一个孤身女子,出入不方便,加之她已经有了身孕,无人照顾,便去投奔姑母。
耿家人看到梳了妇人髻,大腹便便的耿玉娇。
耿玉娇与宋良虽是私相授受,可是却有婚书,宋良走的时候,给耿玉娇留了很多钱,还在真定府买了一座小院子,因此,耿家人也只能认下这门亲事。
耿玉娇如今就在真定府,她生了一个儿子,手里有钱,又有姑母一家照应,过得还算不错。”
听霍誉说完,明卉明白了,之所以说宋良的线索没有断,就是因为还有耿玉娇母子的存在。
宋良可能是假名字,可是耿玉娇生的儿子,却千真万确是他亲生的。
“现在耿玉娇母子怎么样了?抓到京城了?”明卉问道。
“没有打草惊蛇,目前有人盯着他们母子。”霍誉说道。
明卉松了口气,虽说守株待兔是个笨法子,可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有这条线索总比毫无头绪要好得多。
说完梁道士的事,明卉看着霍誉,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霍誉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低声问道:“有没有那么一丁点想我?”
明卉送给他一个漂亮的白眼,霍誉又笑了,耳朵却红了。
“那个......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明卉清清嗓子,满城密室的事,现在是进入死胡同了,她现在要找线索,只能找霍誉了。
“小时候的事?”霍誉收起心中的绮念,郑重问道,“你说的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事?”
“嗯,差不多吧,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多少,能详细讲一讲吗?我听说你是被当成女娃娃买回来的,差一点就给我当丫鬟了,嘻嘻嘻。”
明卉笑弯了眼睛。
霍誉被笑得有些窘,算了,他不生气。
“那年我五岁,和外祖父、阿娘住在村子里。外祖父是大夫,在当地有些名气,常有高门大户坐着车来村里请外祖父看病,村子离县城很远,比较闭塞,因此,只要看到骡车和马车,村里人便知道,那一定是来我家求医的。
有一次,我穿着新衣裳出去玩,几个孩子看到我,便起哄说我是没爹的孩子,我很生气,冲过去和他们打了起来。
我只有五岁,根本打不过他们,新衣裳也被扯破了。
我很难过,衣裳破了,我不敢回家,怕阿娘骂我,也怕阿娘伤心。
我一边哭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