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几下门,还是没人应门,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一个小孩尖利的声音:“你们站我家门干嘛,要偷东西吗?”
霍誉松了口气,他们家?对,这声音有点像明卉身边的那个小丫头。
忽然,他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惊讶地转过身去,不可置信地瞪着越走越近的四个人。
两个小孩、小胡子男人,还有一位......花婆婆!
霍誉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
花婆婆眨巴着一双精明的眼睛,怔了怔,从大安手里接过一盏白灯笼,先是把白菜从上到下照了一遍,又把霍誉从下到上照了一遍,最后,白灯笼停在霍誉脸旁。
这脸,抹的是炭灰吧,都没抹匀,这丑的,真辣眼睛。
这货,可别说是她的未婚夫,丢人!
花婆婆一脸嫌弃,亲手去开门,所谓开门,就是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子,从门缝里伸进去,拨拉几下,里面咣当一声,再一推,门开了。
原来,他们出去家里不但不留人,而且还不上锁!
“怎么不锁门?”霍誉问道。
花婆婆句偻着背,跨进门槛,嘴里都哝:“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保不准就找不到钥匙了,还是这样方便。”
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