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解这种蛊吗?”霍誉满怀希冀。
“你还没说师君已究竟是如何被噼死的。”那人说道。
有一年大雨倾盆,师君已开坛做法,以桃木剑指向天空,一道惊雷响起,他被烧成了焦炭。
“啊?哈哈哈!”那人笑得前仰后合。
霍誉担心他笑完又要接着哭,霍誉不想浪费时间,他问道:“现在我已经把他的死因告诉你了,那么你究竟有没有解血蛊的本事?我可听说师君已当年是会解蛊的。”
霍誉故意这样说,他能感觉出来,这个人与师君已之间并非只是仇人这么简单,不知为何,霍誉脑海里浮现出“爱恨情仇”四个字。
果然,那人被刺激到了,不屑地说道:“师君已?他那算哪门子的解蛊,不过是我闲来无事教他的凋虫小技而已。”
“你是说你也会解蛊?解血蛊?”霍誉问道。
藏在乱发中的小眼睛冷冷地看着霍誉:“放我出去。”
“不行!”不等霍誉回答,纪勉抢先拒绝。
飞鱼卫的密档之中,只记载了此人是巫医,他是如何被抓进来,又为何没有被判斩刑,却是只字未提,但此人对先帝直呼其名,又与师君已牵扯颇深,这样的人,岂能随随便便就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