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一岁,他还只是个孩子,即使这种蛊的人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明家,也不应该把蛊下到他身上,明达才是明家这一代的长房长孙,再说,明家无权无势,只能算是家境殷实的人家而已,犯得着让人大费周章地算计吗?”
明卉脑子转得飞快,即使与明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明家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花钱请几个杀手刺客就能解决得干干净净,用得着从西南请高人过来,给个未成年的小孩子种蛊吗?
明卉想不通,汪真人也想不通,即使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也不用下蛊吧。
“师傅,除了西南,您认识或者听说过的人里,有没有懂这些的?”
明卉口中的“这些”当然是指蛊术。
汪真人似乎陷入了回忆,良久,她摇摇头:“有一个,但是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是谁?”明卉追问。
“紫霄宫的师君已。”汪真人语气澹澹。
“紫霄宫?京城那个?师君已是谁,是紫霄宫的道士吗?”
虽然明卉两辈子也只去过一次京城,但是她听说过紫霄宫。
紫霄宫是先帝特许敕封的皇家道观,也是本朝规格最高的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