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也就过去了,直到前不久承恩公府请了钦天监合八字,大家这才知道,孙逊与保定吴家订亲,婚期就订在今年十月。
以孙逊的出身,只配给忠义伯府做上门女婿,可与吴家订亲,却是妥妥的低娶。
那吴家虽然也是读书人家,可连个进士也没有出过,别说是在京城,就是在保定也数不着,吴家嫡长女嫁承恩公府的庶子,便是高攀。
姚江又喝了两口凉茶,继续说道:“孙逊是我的手下,他订亲的事,我也知道,早前他还给我送了两坛酒,说他订亲了,等到亲迎的时候,再请我喝正式的喜酒。
也是我倒霉,今天陛下问我,可否知晓孙逊订亲的事,我便说知道,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忠义伯就拿拐杖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与那姓孙的奸人勾搭连环,都不是好东西。
我当时都懵了。
陛下示意老姜带我出去,到了外面,老姜才和我说了发生的事,我这才知道,孙逊与尤小姐私相授受,忠义伯原本看不上孙逊那外室子的出身,不同意这件事,可尤小姐自己愿意,忠义伯疼孙女,便说他再看看,尤小姐也就答应了。
尤小姐一向乖巧,忠义伯对孙女有求必应,也一百个放心。
谁能想到,就是太放心了,结果引出祸事。
前不久,承恩公府传出孙逊与吴家订亲的消息,忠义伯在家里破口大骂,可也就是骂骂而已,反正他也没有真的看上孙逊,孙逊娶别人,那他就给孙女找个更好的。
可就在前天,尤小姐忽然失踪了,就连她的丫鬟婆子也不知道她的去向,一顿板子,她的丫鬟才说出,她有个同乡姐妹给京兆衙门的一个小吏做妾,尤小姐让她找了那个姐妹帮忙办了一张路引,丫鬟拿出一只匣子,里面都是孙逊这两三年写给尤小姐的情信情诗。”
姚江顿了顿,有些无奈:“忠义伯原本还想私下里解决此事,到承恩公府去要人,可今天一早,京兆尹找上门来,有位京城来的姑娘,半夜三更在吴家门前用剪刀自戗,早上被发现时人已经死得透透的。
保定府的人快马加鞭来了京城,命桉死者留下了路引,是京城人氏,还是姓尤的,京兆尹一问,那个小吏就招了,路引是忠义伯府的丫鬟找了他的小妾办出来的。
这个年纪,姓尤,穿绫罗绸缎,还能是谁?
保定府送来了尸格,忠义伯看了尸格就知道那死者就是他的孙女,尤小姐右耳后有痣,左手手背有一块红色胎记,都与那死者相符。
忠义伯派人去保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