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霍展鹏哦了一声,道:“还有信物?这些应是在我那不肖子手中,祁大人找他去要吧。”
好吧,一切回到原点。
拿不回信物和订亲书,这算哪门子的退亲?
口头上退亲了,改日明卉觅得佳婿,正在拜堂,忽然霍誉手拿订亲书和信物闯了进来:“兀那贱人,你敢停夫另嫁?”
再说,明卉的庚帖也在霍誉手上,那庚帖乃是明老太爷亲手所书,小娘子的庚帖只能在换帖时交给夫家,哪能让别人拿着。
祁文海出了长平侯府,只觉一个头比两个大。
放眼整个京城,还有哪一家能比长平侯府更乱更不合规矩的?
女方给的这些信物和文书,竟然不是交由长辈保管,而是让霍誉一个小儿拿着,这成何体统!
受人之托,哪怕再难也要上。
祁文海打听到霍誉的住处,便找上门去,可是他低估了霍誉。
若说霍展鹏和霍誉这对父子有何相似之处,那就是行事风格了,全都是神出鬼没。
霍誉家的门子,说霍誉已经七八天没有回来过了,一问去了哪里,门子冷哼一声:“飞鱼卫行事,闲杂人等勿要打听。”
好吧,在这大风刮下一块招牌,都能砸死三个四品官的京城,祁文海这个礼部员外郎的确只能算是闲杂人等。
他让自己的小厮在霍誉家附近守着,可是这一招对霍展鹏有用,对霍誉?呵呵。
没过几日,他的小厮就被抓进了五城兵马司,祁文海花了五两银子,才把小厮领回来。
此时的霍誉,并没在京城,他奉旨出京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