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独一份了,纵然太子娶太子妃,都未必有这份聘礼贵重。” 陆铮道:“时间有点匆忙,还有一些物什,没运到京城。” 语气里带着几分沮丧。 陆恒嘴角微扯,叹道:“都说男一头,女一担,你光着为顾小姐长脸,就没想过顾家能不能出得起这份符合聘礼的嫁妆?” “顾家祖上虽也是侯爷,但到了顾大人这代,爵位无法承袭,顾家也是最近才因为永乐侯而重新承袭祖上的爵位。” “顾家真正显赫起来不过是进一两年,顾阁老仕途虽是顺利,在他晋升中需要打点的地方必然不少。” “顾家尚未分家,顾四爷是嫡幼子,一向得顾老夫人疼爱宠溺,她儿孙辈不少,总不能太过厚此薄彼,圣人说过,不患寡,而患不均。顾阁老没有子嗣,可顾小姐有堂姐妹多人,还有嫡亲的兄长,他们也得娶亲啊。” “总不能为给顾小姐筹备嫁妆,而把顾家掏空了,他们以后还得过日子。” 陆恒弹了弹礼单,“你要明白一点,疼爱维护顾小姐并不在聘礼多少,在于你的心。” 陆铮嗤笑一声,“心?它在心口处,旁人看不到也摸不到,不借助外物如何表现我的心只倾慕顾瑶?” “……” 陆恒愣住了。 陆铮淡淡说道:“我从入宫后,就没领过府上一分银子,虽然您和母亲也给我一些物什银子,但是比起几个兄弟,我花你们银子最少。” 陆恒有几分不自然,陆铮继续说道:“在我及冠时,你曾说过属于我的田产不会归入镇国公府,这话您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 陆恒有点明白陆铮的意思了。 “顾家能给瑶瑶出多少嫁妆就出多少,横竖我只要她一个,我的矿产等赚钱的营生都是她的。” 陆铮想到顾瑾酒醉后的话,没错,他现在有钱有矿又怎样? 将来都是顾瑾外甥的,甚至陆铮已有打算把一些田产转移到顾瑶名下。 “男一头,女一担,顾家凑不够嫁妆,我来补齐。” 陆铮倨傲般说道:“多大点事啊,至于您同我讲这些个大道理?” “侯爷。” 随从在门口出声,陆铮见他面色惊慌,踱步到门口,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据说,恒亲王,淮阳王,刑部侍郎,以及赵炼赵大人都去了顾家。” 陆铮挑眉,隐隐有几分不快。 “他们都各自为自家儿子或孙子向顾六小姐提亲,还说您必然不敢违抗陛下,让顾六小姐死心。” 陆恒听清楚后,扶额长叹,“果真是一家女百家求啊,他们也都是有眼力的,知晓挑选最为出色的女子。” 陆铮黑着一张俊脸,“瑶瑶怎么说?” 自从出了贡院的事后,陆铮又派暗卫时刻保护顾瑶。 随从把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