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轻轻将门掩上。刚走没几步,突然低喝一声:“出来!”暗中有个身影转出来:“殿下!”竟是冥魇,一身绯色的宫装,更衬出面上冷艳。夜天凌扭头问道:“谁准你私自进延熙宫了?”冥魇垂道:“大家得知凤主和殿下都进了延熙宫,怕有不测。”夜天凌道:“有事我会找你们,延熙宫现在非常之地,你们不得擅自涉足,你也尽量不要离开莲池宫。”“是,我定会保护好莲妃娘娘。”冥魇答道:“雪战这几天十分不安稳,我将它带了来,请凤主看看。”她怀中什么东西窝在那儿,她松开手,雪战自衣衫掩盖的地方跳出,“嗖”的就不见了踪影。冥魇一惊,夜天凌道:“不妨,它自去找主人了。”冥魇往卿尘的房间看了下,取出一封信交给夜天凌,说道:“我们已将鸾飞姑娘接出来了,她将事情真像写了一封信给太子,请殿下过目。”夜天凌将信看过,稍后说道:“送去松雨台给太子。”冥魇不解道:“将计就计,若太子被废,岂不是我们的好时机,殿下何必如此呢?”夜天凌负手身后,看着一轮轻月缓缓地隐入云中:“我自有分寸,你将信送去松雨台便可。”冥魇也不再多言,垂眸道:“属下知道了,请殿下多加小心。”“去吧。”夜天凌挥挥手,冥魇借着月色悄悄看了他一眼,身形轻闪消失在树影深处。夜天凌独自立在夜色下,抬头往松雨台方向看去,眸底瞬间带过复杂的光泽,似喜似悲,慢慢地沉淀到那幽黑至深之处,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