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分别来用写进攻符、防守符和辅助符,品质一般……”
守缺怒声道:“你们两个,专心点!”
慕行秋示意符临将三支笔都拿出来,然后对台上的守缺说:“让我助你一臂之力,你得留点法力,木攻之后,赵处野不会就此罢手。”
这话说得客气,守缺心里清楚得很,此战过后,自己的法身能否留住都难说,更不用说法力了,于是打量了慕行秋几眼,没再阻止他。
符临距离慕行秋只有五步之遥,想将三管符箓笔递过来却不容易。花叶在阵形中穿插飞行,触者立伤,符临单手掏出符箓笔,轻轻一抛,扔给慕行秋,每一个动作都得小心翼翼,饶是如此,手臂仍被划出七八处伤口。
慕行秋伸手接住笔,花叶划破衣袖,留下几十道伤痕。
三管笔都不长。五寸左右,红白黑三色。
“黑攻白守红辅。”符临提醒道,还是觉得奇怪,“可你还没有墨纸……”
慕行秋从皇甫养浩那里拿到的只是制墨材料,至于符纸,一张皆无,“用不着,我要试试新写法。”
“什么?”符临大吃一惊,对方若不是他所敬重的慕将军。他会以责骂阻止这种行为,“符箓不能乱写,会出乱子的!”
皇甫养浩只是在符墨中加入一道符箓,符临就已经觉得惊艳。甚至有离经叛道的嫌疑,很难理解不用墨纸会是怎样的“新写法”。
慕行秋心中没有窠臼,什么方法都敢尝试。
他将右手神像交与左手,右手单持一管红笔。深吸一口气,突然间一笔下去,居然要在飞花走叶形成的流动墙壁上写符。噗的一声,笔断为两截,他的手掌布满了细小伤痕,连一笔都没写完。
“这样不行。”符临大声劝道,“写符是个精细活儿,不可一蹴而就。”
慕行秋却不放弃,右手从左手里拿过黑笔,在左臂的伤口上沾了一点血,再次落笔挥毫,笔势连变三次,虽然还是没写出完整的符箓,面前的花叶却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瞬间而已,随即黑笔折断,花叶自飞。
就这么短短一顿,却帮了守缺一个大忙,她抓住机会连施三道法术以强固法身,形态由此又清晰了一些,“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守缺尝到了甜头,开始提要求了。
慕行秋右手拿过第三管白笔,伸到花叶河里,还没动手就被席卷而去,手掌退得稍慢一些,被割得鲜血淋淋。
他的体质异于常人,即使法力稀少也极为坚韧,换成别人,整个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