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互问互答,目光却不肯交织,而且总保持着至少二十步的距离,好像有法术将他们隔开。
“为什么咱们两个没事?”辛幼陶停住脚步,第一次望向小青桃。“龙宾会的符箓师都中招了,成批地倒下,昏迷之前显得很亢奋,只有我一个人不受影响。”
小青桃也停下脚步。却没有望向辛幼陶,“五行营的情况也是一样……龙宾会应该对眼下的状况负责。”
辛幼陶的火气一下子又蹿上来了,“为什么?因为符箓师在望山之战中牺牲最大,所以任何时候都要对皇京的安全负责?”
小青桃背对辛幼陶。望向远处的一间屋子,语气仍然不紧不慢,“龙宾会负责皇京二百里以内、五十里以外的警戒。强敌入京你们却一无所知,不该对此负责吗?”
“发出预警又能怎样?修士能挡住这些法术吗?”
“难说,有准备和没有准备,结果总会有些不同吧。”
“你们的鱼龙阵并非无所不能。”辛幼陶不屑地说。
小青桃召出一面铜镜照向远处的屋子,“云流宫里还有人清醒。”
“我要先去洗月宫找皇后。”
辛幼陶刚要飞起,小青桃说:“皇后不在洗月宫。你瞧,云流宫外面的守卫最森严,慈皇肯定在这里,皇后或许也在。”
辛幼陶还是升到空中,绕过小青桃直奔云流宫而去。
小青桃跟在后面,保持警戒。
“姐姐……你真在这里!”辛幼陶吃了一惊,云流宫正房里昏迷着好几个人,其中包括慈皇,熏皇后和曾拂却没事,正并肩坐在靠窗的同一张椅子上,紧紧挨着,像一对逃难的母女。
“见到你真高兴,你没事就好。”熏皇后显得很疲惫,声音却很镇定。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辛幼陶问。
小青桃也走进来,冲熏皇后和曾拂点点头,没有说话。
“慕行秋来了,我们一块发起了政变,结果好像还不错。”熏皇后微笑道,然后尽可能简洁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竟然先去见曾拂,没去找我们两个?”辛幼陶既纳闷又生气。
“他以为你们入魔了,皇京大多数符箓师和修士都已入魔,你们两个这段时间里又打得这么厉害,连我也以为你们失去了初心。为了与魔种斗法,慕行秋只能找我们这些一点法术也不会的普通人。”熏皇后说。
辛幼陶和小青桃都有点脸红,尤其是辛幼陶,讪讪地说:“我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