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是正确的了?”杨清音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我不知道。”杨母长叹一声,“我不知道。关于你的孩子,道统里有一些预言。可孩子的父亲……道统对这个孩子重视到什么程度我无从得知,我只是觉得,不管孩子出生的时候有没有内丹,都应该跟庞山在一起。你也是一样。就算慕行秋站在这里,也会劝你回庞山,他不会埋怨你的。”
杨清音笑了笑,就像高等道士很难向低等道士解释一些事情。身怀情劫的她,也没办法向早已度劫的母亲说清自己的心意:慕行秋不会埋怨她的任何做法,可那根本不是她在意的事情。她只是必须留在这里。
“谢谢你,母亲。”
杨母再次长叹,女儿的执拗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可还是感到难以割舍,“别做傻事,让一切顺其自然,千万不要对胎儿做什么,那会带来难知预知的危险。”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杨清音微笑道,吞烟道士才会有这种担心,服月芒境界的祖师方寻墨就绝不会有这样的疑惑。
杨母告辞,走时怀着深深的忧虑。
杨清音一整天都显得心事重重,练拳的时候经常走神,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猜测没错,道统在等一个婴儿奇才的出生,只要自己的孩子拥有内丹,就必须跟庞山一块退隐,身为母亲,她绝不可能让孩子吐丹。
一切都在祖师的算计之中,道士绝情弃欲,绝非不懂情,而是将七情六欲当成可以拆解的招式,当祖师使出第一招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接下来的一系列变化,他只需静观其变。
杨清音是道门子弟,无意将高等道士想得太阴险,可他们的行为方式在普通人眼里的确有些诡秘,高等道士很少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们想要的东西总会主动送上门来。
杨清音知道自己必须寻求指点,她斗不过高等道士,尚未出手,就已经处于必败之地。
“秃子,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没问题。”秃子飞过来。
“去见左流英,帮我问件事。”
“他离这里很远,来回要一两个月……我不是怕远怕累,是怕你独自留在岛上没人照顾。”
“我自己能应付得了,见左流英这件事很重要,我只能信任你。”
秃子很为难,在空中飞了两圈,“好吧,我去见左流英,要问什么?”
杨清音反而说不出来了,“把你在岛上的记忆交给他,然后问问他,我该怎么做。”
杨清音相信,左流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