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幼陶恼怒地给新朋友下定义,“全身挂满了法器,居然说自己没权力使用洗剑池,牙山尽是骗子。”
“咱们在养神峰的时候一月一次存想祖师,可是也没权力把外人带进去,都是一样的。”慕行秋觉得辛幼陶的反应过激了。
“那不一样,起码……起码我不会撒谎啊。”
虽然有这样的小小波折,牙山之行还是令人愉快的,道士们没有聚餐的习惯,所以晚饭还是单独吃,全是素菜,但是烹饪技术极为高超,谁也不能说牙山在这方面吝啬。
饭后慕行秋一个人在外面闲逛,看到辛幼陶与沈昊又跟牙山道士们恢复了友情,两人互相吹捧,表现得颇为亲密,一点也不像彼此厌恶的对手。
更远处,芳芳、杨清音、小青桃正在一群女道士的引导下绕峰欣赏美景,秃子在人群中跳来跳去,难得地保持了整整半天的兴奋劲。
只有兰奇章不见踪影,他被几名道士带走,前去参观牙山禁秘科。
慕行秋绕了一圈,天色渐晚,回到客房时,发现他寻找的人就在自己屋里。
申忌夷正仔细观察那只半人高的葫芦,“这是很久以前流行过的法器,现在几乎没人用了,你为什么不用百宝囊、乾坤袋什么的?装的东西更多,也方便携带。”
“我有一只百宝囊。”慕行秋拍拍小腹,这本是李越池的遗物,归大良沈休明所有,被他带来了,“可是上面有上一位使用者的印记,我只能取出东西,不能往里存放。”
“洗剑池能解决你的问题。”
“听说洗一次法器要三枚银魄,我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我还要洗一件特别的法器。”
申忌夷露出习惯性的微笑,“特别的法器?”
“慕松玄,那颗头颅,他被炼成了传音香炉。”
申忌夷露出愕然的神情,“够特别。”停顿片刻,他问:“你希望我提供帮助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当然愿意,不过——帮助都是相互的。”
申忌夷眨眨眼睛,慕行秋能猜到这位牙山道士需要的帮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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