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叹息,咱们是来寻找问题、解决问题,而不是来向它认错的。”林飒在小秋身后说,检测显然颇耗法力,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一层细汗。
“是,都教。”小秋凝神进入存想状态,以不服气的心态面对念心科的诸位传人。
往常这二十九个女人总是在演练套路稍有差异的锻骨拳,今天却没有动,脸上也恢复了最初的悲戚,好像默认了自己的失败,打算放弃招收传人。
就在这时,小秋脑子里的跳动又开始了,而且一下之后没有停止,接着又连跳十几下,仿佛激烈的战鼓,将小秋从存想状态强行推了出来!
扑通,小秋摔倒在地上,脸色比林飒还要红,心脏怦怦直跳,胸膛像风箱似地剧烈起伏,张嘴大口喘息才能缓解胸口的憋闷。
林飒没有过来帮忙,而是突然改变步伐,步步凝重,像是背负千斤重物,手中铁尺舞动得如同旋风,那些悬在空中的法器齐放光明,照得塔内亮如白昼,壁上的图文为之暗淡。
“死不可生,亡不可续,祖师卫体,魂灵退去!”林飒结束诵经,突然厉声念出十六个字,随后光明散去,他也止住脚步,就这么一会工夫,他出了一身透汗,道袍像淋了雨,湿了大半。
“咦?”小秋觉得心中憋闷之感全无,挺跃起身,抬手在头上摸来摸去,“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林飒露出微笑,“这是一种魂牵之术,我已经将它斩断,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
“魂牵之术?人死之后魂魄不是会消失吗?”
林飒收起所有法器,微微喘息着说,“对普通人和普通道士来说是这样,可是对这些能在祖师塔内留名的人——”
望了一眼塔壁,林飒流露出明显的艳羡之意,“他们的魂魄永世不灭,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附着在塔内,帮助后辈修行,这是道统日益强大的最重要原因之一。不过有一些‘帮助’是我们不想要的,就得说清楚。”
小秋既惊讶又佩服,“可他们不感到……痛苦吗?这就像是牢房。”
林飒哈哈大笑,带着小秋向祖师塔中间走去,“这就是为什么只有注神道士才能在塔内留名,他们已经摆脱凡俗的**,一心与道火共燃。而且这些魂魄没有记忆与思维,只是一种引导力量,他们不再是人,也不再是普通的魂魄。”
“许多活人的名字也在上面。”
“不用担心,这些人的魂魄还在自己体内,他们的名字只是预先记录在上面,如果发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