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寒颤。
而更为奇怪的是，本应尾随追上千余僵尸竟是全都止步不前，仿似如今方灿身处的这座山岭有着什么让它们极度畏惧的事物一般。
“难道是他的存在……”
方灿脑海中立刻回忆起进入亡灵山脉之初，不灭程式系统给予自己的任务提示，亦是他完成试炼必须完成的任务环之一，击杀尸山的最强存在——绿毛金眼僵尸领主。
“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自从以“吸星决”吸干那名恩雅小队长的精神力后，方灿的感应能力便得到了大幅度增强，虽然远不如宋可可那种可以感应方圆五公里事物的的高阶精神系技巧，也多少对他有些增益。
就在方灿暗道不妙的同时，本是寂静的山岭骤然传出一阵阵令人耳鼓震痛的暴吼声。
在尸山中待了二十来天，对这种声音方灿可说是再熟悉不过了，闻声面色顿时剧变，因为这种暴吼声绝非普通僵尸的，而是铁尸王那一级别才会发出的临战吼声。
仅仅只是从声音上判断，方灿已然肯定了铁尸王的数量至少在百个以上。
“百个以上铁尸王，哪怕将自己目前的实力再提升数倍也不可能打得过，简直就是一个必死之局，而且还是死得万分难看，不知要死上多少次的局面……”
方灿一时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灭程式中的试炼虽然残酷，但终究是有一个度的，绝不会纯粹的就让自己不停的死亡再生啊。
毕竟毫无还手之力的死亡，哪怕死上万次，也未必能有方灿之前爆发干掉铁尸王的提升来得大。
不过很快方灿便没有去思考这一问题的时间呢，因为已有三头铁尸王率先冲向了他。而且每隔个十来秒又有新的铁尸王从山岭中窜出攻上，以方灿如今已是大幅度增强的实力亦是在铁尸王的数量激增到二十以上后，活活被群殴至死。
如此憋屈的死法简直让方灿有大哭一场的冲动。
“狗日的不灭程式，你是故意耍老子玩呢！”
这是方灿死后生，生后死，第六次被分批突近的铁尸王围杀干掉后迸发出的怒吼。
而这六次再生，蓝丝小萝莉始终没有现身，令得方灿满肚子对不灭程式的牢骚无处可发。
冲动过后的方灿最终回归了冷静，毕竟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痴爱古武，有着略显幼稚梦想的少年了，在经历了许多常人一辈子都未必有过一次的生死磨砺后，方灿心性已是坚韧到了一个旁人无法企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