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三点!”王伦道。
“第一,不进攻大城池;第二,不杀戮文官;第三,低调做贼!”王斌悠然道:“兄长,若是劫掠一些商贩,或是抢劫一些庄园,或是抢劫一些小县城,只是小事而已,可若是进攻大城池,那时必然朝廷震惊,想要诏安,难比登天,即便是诏安之后,也没有好下场!”
“想要诏安成功,又不被朝廷忌惮,肆意杀戮,唯有两点,一是朝中有官,好做人;二是低调,不在朝廷那里挂上大名!”
“第二,不得杀戮文官。我朝,官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若是得罪了高俅,童贯等人,尚且是小事情;若是得罪了文官,死无葬身之地。”
“第三,低调做贼,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王斌冷冷道,似有所指。
“小公子,王伦自然记得!”
王伦拱手向前,满是敬意。
这位小公子言语中,多是画饼,却让王伦看到了诏安的希望!
一切平静着,直到半年后,一场变故出现了。
林冲杀掉了富安,陆谦,在雪夜中奔跑着。
最后,到了柴家庄!
想要当顺民顺民而不可得,真是操蛋的时代!
看着狼狈不堪的林冲,王斌满是心疼。
几天之后,颁布下了抓捕林冲的文书,满世界在抓捕着林冲。
林冲是武林高手,算是绝代强者,可是在官府的海捕文书面前,却是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林冲道:“大官人,如今抓捕严重,只不知该去何处?”
柴进道:“在山东济州管下一个水乡,地名梁山泊,方圆八百余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如今有三个好汉在那里扎寨∶为头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唤做云里金刚宋万。那三个好汉聚集着七八百小喽罗打家劫舍。多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里躲灾避难,他都收留在彼。三位好汉亦与我交厚,尝寄书缄来。我今修一封书与兄长去投那里入伙,如何?”
林冲道:“只能如此了”
宁可发配,也不想当贼寇,只是如今没奈何,只能是当贼寇了!
“不可!”这时,王斌进来,开口道:“父亲,可是要害死王伦!”
“你这是何意?”柴进皱眉道。
“如今,王伦想着诏安,根本不会招贤纳士,招揽天下豪杰!”王斌道:“林教头,去了也是白去!林教头,现在你有三条路,不知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