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的情形,陈沐就脸色古怪。
“曾经的天下豪杰们,也要和我一样,去给人家挖矿种地?”
这么一想,陈沐本有些憋屈心情,顿时就舒畅起来。
“相比自己,这些人才是真的郁闷吧。呵呵……”陈沐摇头失笑。
“晁方呢?”
“他也做了易容改扮?”
陈沐看一圈,没看到熟悉身影,旋即摇头,不再探究。
虽然白蛫梭内禁制争斗,有问题上擂台。
但到底是封闭空间,有人铁了心找麻烦,跑都没地方跑。
“重点是安稳抵达鸡笼山。”再看一眼越发幽深的海水。陈沐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还是考虑考怎么度过这三五个月时间吧。”
……
三天后,白蛫梭内,羡仙茶馆。
茶馆宽敞,只一楼大厅就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说书台子都有三个。
茶馆全天无休,每次进来,上座率都不少于一半。
陈沐找了个偏僻角落坐下,随手点了一壶茶,一盘点心。
这点东西就花了他十二两银子。
“真贵!”陈沐咋舌。
他上船这几天,除了白蛫梭庞大豪华给予他震撼。最直观感受就是贵,什么都贵。
吃一顿饭,没二三十两银子都吃不饱。
想要吃好,更是贵出天际。
“幸好早早备下辟谷丸。”陈沐庆幸。
“也要感谢巫印。”陈沐乐呵呵想着。
没他贡献的那几万两银子,他还真没底气在这里闲逛。
……
倒一杯茶慢慢品,陈沐耳朵竖起,仔细倾听周边人谈话。
一桌之隔,两个身穿褐色劲装的汉子引起他的注意。
其中一个,左脸有一道从眼角到下巴的刀疤,看着颇为凶悍。
此刻他皱眉看向同伴:“咱么还要在海上漂多久?”
同伴是个小眼睛大鼻子汉子,他一脚踩在地上,一脚搭在椅子上,一边听说书,一边悠然嗑瓜子。
“别急,听说还剩俩地方没去,再有三五个月就能到云州。”
“不急?都在海上飘一年了,银钱快花光,我能不急?”
“再不到地方,我都要去打擂台赚钱了。”刀疤脸汉子一脸懊恼。
“那你去呀。”小眼睛斜睨同伴。
刀疤脸郁闷:“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