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益的事情,安锋于嘛要做?至于其他士兵会输钱,安锋管他们去死?
明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骗安锋掏钱的局,他们却都像浑水摸鱼湿湿手,顺手牵羊捞一点。那就别怪安锋把他们榨于了。
这时候,所有人手中都传递着安锋的钢笔,只有安锋与赌徒士兵手里抓着牌,安锋斜眼望着赌徒士兵,平静地问:“你要追加赌注吗。”
这话有点咄咄逼人,作为沙场老兵,赌徒忽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感觉到危险,却不知危险来自何方?
这个带金丝边眼镜的医生有危险?别开玩笑了,我一只手能打倒个,不,4个康登医生。
赌徒士兵接过士兵传递来的价值四万美元的钢笔,拧开笔帽,随便找了张便签纸,书写了一张四万美元的欠条,轻轻地扔在桌布上不,危险的感觉孩子,可是周围人,周围还是那群傻瓜,他已经把这全傻瓜赢了又赢,赢了整整三周。
简陋的桌布上堆满了零钞,这是第二局牌,第二局啊。二啊
现在桌上有数千现金赌注,还有三张四万美元的欠条,还有两只手表。
赌徒士兵塞上笔帽,顺手把这支钢笔不客气的别到自己胸兜上,而后于脆利索的亮开了自己的牌三个q带一对六原本旁边的搭档会塞给自己一个q那样,这局牌会更保险。但,如此也足够赢对方了。
安锋做出一副刚刚想起的模样,回忆着问:“你刚才问我什么?噢,想起来了,我以前玩过纸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应该是我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后来,后来,很遗憾,世界各地的赌场禁止我再坐上赌桌,从那以后,很少有人愿意跟我玩牌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这些人真朴实,竟然邀请我参加赌局。有幸能重新摸到扑克牌,你们可以想象我的激动,啊,热泪哗哗的。”
安锋说罢,随手掷下了手里的牌四个a带一张单牌。
众人都口瞪目呆,这才第二把,第二把啊,他怎么会那么好的运气,这真是运气吗?
安锋不客气的从士兵身上摸出自己的钢笔,重新插到自己的衣袋内。他把桌布四个角一拎,绳结一系扎成一个包裹,而后一脸平静的拎着包裹站起来,四处打量士兵灰白的面孔,低声嘟囔一句:“我就说嘛,我说过花不了太长时间,你看看,我果然说对了。”
安锋施施然走了两步,稍作停顿,指指包裹追问:“这个,我带走它,不需要打一场吧?不需要吗?真不需要?谢谢,谢谢诸位的零钞,请容许我告辞
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