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吧,大不了从那两个废物里面再拉出一个来。”在钱不离的飞脚踢到之前,杜兵已经笑嘻嘻的窜了出去,叫过两个士兵抬过一个担架来,把房始贵放在了担架上。“杜兵,你记住,他们可不是废物!最起码他们要比房始贵聪明得多,他们知道随机应变、知道忍辱负重!”钱不离的脸色凝重起来:“利用他们的同时也要时刻提防他们,免得被狗反咬一口!”“这么厉害。。。。”杜兵眼中露出思索的神情,但嘴里说出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大人,让我去把他们的牙都敲掉吧,省得他们把您咬伤了!”“你这个小子。。。。”钱不离又气又笑。杜兵做了个鬼脸,向钱不离身后使了眼色,跟着那两个抬人的士兵走出了帅帐,钱不离转过头去,看到关誉东呆立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他的眼神时而清澈、时而迷茫。“在想什么?”钱不离坐回到帅座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问你呢!发什么呆!”“这个。。。。”关誉东一顿:“我在想,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出答案了么?”钱不离噗哧一声笑了:“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想出答案的话,一定要告诉我,让我也了解了解自己。”“大人,我是认真的。”对钱不离的调侃,关誉东只能报以苦笑:“本来我听到大人那句‘为将者,天地万物,皆可为己用’时,以为大人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虽然大人的话说得很对。”“那现在呢?我变得温柔多情了?”关誉东傻在那里,彻底无言了,从他加入皇城城防军到升进皇家禁卫军,各级将官见过很多很多,可他从来没有见过钱不离这样的统领,几句话不到就把人往偏门上引。“问你呢?怎么又不说话了?”“大人,我是认真的!”这是关誉东在短短的时间内第二次重复自己的认真:“可是后来看到您和杜将军之间的。。。。我想一个冷酷无情的将军绝不会得到下属的真心爱戴,所以。。。。”“所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钱不离反问道:“那你刚才说的不都是废话么?”“我。。。。”关誉东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说的确实是废话啊。。。。关誉东感到无比郁闷。“你太呆板了!”钱不离大笑起来,拍了拍关誉东的肩膀:“关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