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起床的时候, 那几只老鼠已经不见了。
他在天鹤阁一众身上觉出了熟悉而诡异的哀怨感, 问了一下,见这群人集体摇头说没事, 估摸可能是被九爷虐了, 便没有深究,找到了乔九。
他问道:“老鼠呢?”
乔九道:“都中毒死了。”
谢凉笑道:“那你肯定会拿给我看的。”
乔九也没指望能骗过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 没反驳。
谢凉笑了一声, 不再追问,免得他恼羞成怒,和他一起去了饭厅。
项百里昨天一觉睡到傍晚,对醉后说的话全无印象, 只是对身上的鞋印提出了质疑, 被乔九随意应付了两句便将信将疑地告辞了, 此刻饭厅里只有窦天烨几人以及一大早就过来的凤楚。
凤楚正在喝粥,见他们进门, 笑眯眯地打招呼:“早啊。”
乔九道:“早, 你该昨天来,昨天那蠢货也在。”
凤楚诧异:“你竟肯让他进门?”
乔九笑得很灿烂:“为了灌醉他问话。”
凤楚一听便知应该是问了他的事, 只笑了笑, 并不关心。
他会来, 是觉得赵炎今天可能会找过来,所以为避免露馅,他早晨劝动了自家舅舅, 这才换回男装。
他猜的没错。
他们刚吃完饭,赵炎就过来了,要和凤楚一起去丰酒台,因为实在心有余悸,他说道:“我昨天碰见一个丫头,刚见面就吓我一跳。”
凤楚笑眯眯:“是么?”
赵炎点头:“后来还要以身相许,太可怕了。”
凤楚只笑不语,继续吃饭。
赵炎想把项百里的事也说了,扫见乔九一直笑个不停,问道:“你笑什么笑?”
乔九道:“笑你艳福不浅,人家以身相许,你就从了呗。”
赵炎怒道:“滚,你怎么不从!”
“我有家室,”乔九拿起方巾擦擦嘴角,笑道,“你多和人家处处,兴许会发现和他很投缘。”
赵炎道:“扯吧,我要是能和她投缘,我就撒泡……”
他微微卡了一下壳,大概是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说道,“我就把我买的那些酒全干了。”
众人:“……”
火火,你成熟了!
开酒日卖的是酒,有些人一时嘴馋在一个酒摊上连喝数杯,可能就这么醉过去了,导致再看不了其他的摊位,所以这也是